就这样,盛誉带着她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霍美珍心情大好,她时不时地将脑袋靠入他的怀里,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院子里。
霍美珍主动松开他,自己拉开兰博基尼副驾驶的门,高兴地坐进去并系好了安全带。
盛誉敛起微拧的眉梢,他绕过车身坐入了驾驶室。
在院长与医生欣慰的视线中,车子缓缓开出了院子。
“这盛先生就是一剂良药啊。”医生两眼放光,感慨地说,“比什么药都管用,短短时间里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陪她演戏,也为难盛先生了。”院长感慨着。这个男人也没有外界所传的冷酷无情啊。
兰博基尼在郊区一处河边停下来。
放眼望去河面浩瀚,芦苇丛生。
一排竹桥延伸至河面,宁静壮观,竹桥上有两个人架着画板在写生。
盛誉盯着那两个人,眸色晦暗,有些犹豫。
“怎么了?”霍美珍看出他的顾虑,她展露着大大的笑颜,“盛誉,你看到那边的船了吗?既然来了我们就去划船吧?”
盛誉气息有点冷,他盯着那两人,神色略沉。
“走了啦。”霍美珍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动地拉着他朝着停靠的船只走去,“盛誉小心点!别踩着蛇了!”
“你怎么知道这儿有船的?”质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盛誉问,“那两人是谁?”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