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风吹动安信乌黑的丝,他眯了眯眼,深吸一口气,眸子里闪烁着一片复杂。
他不是那种有头没脑容易愤怒的人,他习惯于自己消化情绪,习惯于不用暴力解决问题。
但是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可就不是情绪不情绪的问题了。
欧梦如触碰了他的底线,给他们安家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又怎么可能是离婚可以解决的问题呢?
笑笑的话他向来相信,只是这一次他真的很震撼,但他也不是那种只听一面之词的人,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吗?
他很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三天后会风平浪静。
这天晚上,安信加了一个小时班,他常色回到了安家。
见到欧梦如,也没有多问什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
三天后的布会,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傍晚。
夜幕已经降临。
兰博基尼停在安利精神病院外。
风很大,吹得梧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
守门大爷开了门,院长迎进了盛誉,“盛先生……”但她不敢多说什么,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她总是畏惧的。
“她怎么样了?”盛誉声音清冷,他将手里的红豆糕点递给她手里。
“刚睡下。”院长小声地回答,满脸歉意,“真不好意思,还让您亲自去买,不过医生说啊她的情况已经有好转了,自从您来这儿以后,她就没有暴力倾向了,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需要多久可以恢复正常?”盛誉冷冷地问,他表示,“我一定尽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