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鲁智深正要挖空心思,想出一路杖法来好赢了武松,在树下芦席上做了,抓耳挠腮,双手比划不停,让西门庆和武松了发笑。
鲁智深自知自己有些入魔,伸手抓起一碗景阳春,一扬脖喝的一干二净,顿觉胸中有些不吐不快:“贤弟,你这刀法是从何处学来,恁的水泼不进,就算是洒家如何变化,也终是不敌贤弟师承肯定是为名家无疑!”
武松笑道:“师兄和武松切磋,非要分出个胜负么?武松出门时起过誓的,不好透露师承”
“既然起过誓的,洒家也就不再多问。”鲁智深有些无奈,但也知道江湖上门派这种规矩也算是寻常。
西门庆见了替鲁智深倒了酒道:“师兄,美酒佳肴在前,何不痛饮?”
一旁陪着的泼皮破落户们都叫唤起来:“西门指挥使说的在理!这景阳春就算是官家也喝不到我等随了大师,也自有口福!”
眼下酒楼还没搞到,这景阳春自然拿出来和鲁智深对饮。
西门庆连连劝饮,鲁智深是杯到酒干,用大碗对了西门庆小杯,三五碗下肚,自然有些微醺。
“这酒好有力气”鲁智深哈哈大笑:“洒家喝过的酒没有一百种也有七八十种,没有一种酒能比得上这景阳春的!”
又喝了三五碗,鲁智深醉眼一翻,酒意已有了五分,微风拂过,酒劲直往上顶,不自觉中鲁智深已经长身而起,怪叫一声:“洒家禅杖何在?”
有泼皮道:“大师却是醉了!”
鲁智深听了转头大喝道:“胡说!你才醉了!”
西门庆好事,当即伸手一指鲁智深身后道:“师兄那禅杖好端端的插在树边不是?”
鲁智深晃晃肥大身躯,转过身时,差点没摔倒在地,武松在旁急忙扶起道:“师兄今日醉了,且歇过不妨。”
“贤弟不知洒家没醉。”鲁智深轻轻在武松耳边说了一句,奋力站直身子,踉踉跄跄的往后边那颗柳树而去。
待到树边,那浑铁禅杖插在旁边地上,鲁智深带着醉意伸手一捞,只道是握住了禅杖,定睛一却是树干,呵呵笑道:“你也敢来消遣洒家!”
待丢开了树干,二次伸手捞了那六十二斤水磨禅杖在手,轻轻一摇,那禅杖深入泥土二尺有余,哪里能摇得动?
“师兄醉了,改日再练武罢。”武松在身后劝道。
鲁智深横着醉眼,哈哈笑道:“洒家都说了没醉!”大手紧紧握住那根禅杖,吸口气往上一提,早将禅杖硬生生拔起,不知道带出多少泥土。
浑铁禅杖在手,鲁智深一式“横扫千军”使出来,险些没把自己带的摔个马趴,好不容易才扶着树干站直了身子,哈哈大笑道:“你们且洒家这路杖法如何?”
有泼皮赔笑道:“大师这路禅杖使得神出鬼没,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
“那洒家再演练几招给你们开开眼!”
着花和尚鲁智深不依不饶的样子,西门庆只好招呼泼皮们把芦席往后面撤了撤,挪出偌大的空地来鲁智深如何带醉“演练”。
耳中只听鲁智深一声大喝,慢慢舞动禅杖,东倒西歪的肥大的身躯被禅杖带来带去,反而是人随杖走,连接着摔了两个跟头。
但鲁大师毕竟是风骚,从地上一骨碌爬起身来,扑棱了两下光秃秃的大脑袋,手中禅杖大开大合,使出一路众人从来没见过的杖法来。
起先的时候歪歪斜斜,不成招式,但随着禅杖舞动开来,虎虎生风,各种招式层出不穷。
鲁智深带醉出手,招式丝毫不留余地,恍若疯魔一般,全部都是进攻的套路,没有任何防御的招式!
西门庆和武松得惊讶不已,那些泼皮破落户更加是得连嘴都合不上。
鲁智深那肥大的身躯藏在重重杖影之中,渐渐的几乎不分明,武松神情严肃起来:“师兄这路杖法似乎入了魔道,可谓疯魔杖法!”
正在这时,不知哪里传来一声喝彩:“好杖法!”
闻听这一声喝彩,西门庆心里暗道:“莫非是那人来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二百一十五章疯魔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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