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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那我倒想看看那个小子能不能把天捅一个窟窿出来。”流影紫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轻松地说道，“事情还没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要去想那么遥远的问题。”

司婉仪心里似乎又明白了点什么，她才发现，有时候，眼前这个看起来还带着一点点稚气的绝色美少女，那颗七巧玲珑心实在是让人难以猜测。

默默地走了出去，发现恒楚英就站在楼梯拐角处，似乎在等她。

两人并排着走下了楼梯。

恒楚英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之后才淡淡地开口说道：“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进这个阁园吗？”

“得有二十年了吧。”司婉仪同样轻轻地伸了一个懒腰。

“不，确切地说是二十八年零七个月又十五天…那时候你才二十二岁，我二十四岁，转眼间，我们都老了。”恒楚英感慨地说道。

“你记得这么牢？”司婉仪惊讶地问道。

“当然，那是我们最美好的时候，青春、阳光，对未来充满着憧憬，那时候，三个小姐甚至都还没出生，夫人也就大我一岁，而你还是个只会躲在花园里悄悄落泪的小姑娘。”

司婉仪莞尔一笑：“想不到时间过得那么快，转眼间，我们已经都老了。”

“是啊，岁月不饶人啊。”两人已经走到了一楼大厅，空旷的大厅外面还有两道幽暗的影子在守卫着这栋已经有不知道多少年历史的古老阁楼。

一个正趴在休憩桌上打瞌睡的，大约近六十岁的阿麽听到了脚步声，急忙擦去嘴边流出来的口水，紧张地拢了拢自己下身的围裙，不好意思地看着司婉仪和恒楚英。期期艾艾地说道：“两位夫人起得这么早？”

“没事，珍嫂，这个时候不会有人要吃夜宵的。”司婉仪笑眯眯地说道，打瞌睡的是负责西阁园夜班宵夜的厨子之一，在这片庄园所呆的时间，比她们更早。

守卫阁园的夜班隐卫在她们跨出大门的前一刻为她们打开了大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微微带着刺寒的晨风，凉飕飕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双肩。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恒楚英笑眯眯地看着司婉仪，沿着西阁园前面那条蜿蜒的石板路朝前走去。石板路两旁或是翠意葱葱的草皮或是香草，再远处，就是两片及膝高正在吐芽的紫色薰衣草，这一带应该是整个景水轩风景最为秀丽的地方之一了。

淡淡的草青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在幽凉的晨风裹挟下。让人心旷神怡，一点也不会觉得通宵了一夜有多累。

“这一年乔家突然崛起了，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内，甚至实力足以让他们跻身第一集团的豪门大族之列，但是，与之相比的是，白虎门丁家却以一种更加隐蔽的方式在疯狂的膨胀着。扩张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乔家的速度。”恒楚英看了看司婉仪，用一种很客观的语气叙说着。

“所以，比起乔家，你更担心丁家会不会失控。对吗？”恒楚英笑眯眯地盯着司婉仪，轻声问道。

司婉仪低头想了一会儿，随即点了点头。

恒楚英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道：“虽然说今晚他们损失了不少精英。但也只不过是区区一个东南省的实力暴露出来，而且还只是白宗望自己的嫡系而已。所以对于丁家的警惕，你应该暂时还不会松懈对吗？”

“不错！好战的基因已经深深地篆刻在他们身体的血液里，自古以来将族都是作乱的根源，这也是祖上为什么不让他们出将入相的原因，而现在的白虎门势力不仅遍布大江南北，更是拓展到了海外，这意味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已经失控了。”司婉仪毫不掩饰地说道。

“那么与之相对的，难道常年累月以来，一直把持着各国政治和经济命脉相族难道就不失控吗？他们为世界制定法律，掌控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武装力量，控制全球的经济，不是早就失衡了吗？”恒楚英反唇相讥道。

“你忘了祖先的预言吗，根据大毁灭的计算公式，好战分子的激昂指数f，乘以科技文明强度指数s，再乘以危险科技易扩散指数x，再乘以资源匮乏度l四个指数的乘积，开根号之后乘以伏根系数，如果等于1或者大于1，那么就是整个世界的末日，这个数值在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只有0.68，在冷战年代的时候膨胀到了0.88，而现在随着科技文明的高度发展，已经达到了0.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