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倒在长孙梦蝶身上的时候,嘴唇在她粉红的莲唇边贴着滑过,虽然只是一瞬间,可长孙梦蝶整个人完全傻了眼,最要命的还是秦寿倒下来的时候,松是松开了她的脚,可他那中间玩意只顶着她,虽然没有经过人事,可长孙梦蝶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啊!!死淫贼,本小姐跟你拼了!”被秦寿压在身上占尽便宜的长孙梦蝶发癫了,现在什么油都被他揩完了,暴走的长孙梦蝶失去理智了,双手紧握成拳捶打着秦寿的脑门,而秦寿双手一直压着她的胸部。
秦寿压在长孙梦蝶身上,双手被白绫丝带捆绑着想解也解不开,在长孙梦蝶敲打脑袋之下,秦寿咧牙嘶嘴地痛呼着大喊道:“嘶~死疯婆子,臭娘们,还打?在打我抓你了,还来?好,这是你逼我的,我抓!”
“啊~”在秦寿猛力一抓之下,长孙梦蝶整个人大惊失色地惊呼一声,痛麻酥软袭击着她,长孙梦蝶双手失去力气似的,欲要推开秦寿,推开情况之下双手紧抓着秦寿的头发,痛得秦寿咧牙嘶嘴两人在斗狠。
秦家酒楼外面,秦老爷子慌慌张张跑出酒楼准备搬救兵的时候,肥羊组合五缺一正朝酒楼走来,看到秦老爷子慌慌张张的模样,李恪大感好奇,直到秦老爷子要撞上来的时候,李恪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冒失。
李恪好奇心大起,一手扶住秦老爷子说道:“咦?秦叔叔,你这慌慌张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羔羊也是一脸疑问的表情,看到秦老爷子慌慌张张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墙头草李治心情泛泛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活力,至于书呆子李慎则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清河今天没有出来,被李老大抓女壮丁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秦老爷子着急地说道:“哎呀呀,原来是吴王啊!糟糕,差点忘正事了,寿儿在里面被人劫持了,别挡道了,我要去搬救兵!”
秦老爷子说完之后。甩开李恪的手,正要往前跑的时候,后衣领马上被人拉扯住,等秦老爷子回过头的时候。只见小羔羊阴沉着脸色:“秦叔叔,此言当真?反了,小治,抄家伙。我们进去救人!”
小羔羊确定了之后,一手松开秦老爷子,勒起宫衣长袖霸气十足一挥手,墙头草李治哆嗦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说道:“玲,玲姐,抄什么家伙?你。你没有家伙在小治身上啊?呃…真的没有!”
“笨蛋。出门居然不带家伙,你干什么吃的?”小羔羊暴力地一手拍打着墙头草李治的脑门,而墙头草李治则憋屈地挠着头,不明白小羔羊为什么要打自己,什么家伙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小羔羊打完墙头草李治的脑门后,气呼呼地朝酒楼跑进去,李恪伸手大喊一声:“玲妹。等等,唉~真是冲动,你们两个老实呆在这里别进去,恪哥儿我进去瞧瞧!”
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情况的李恪,只好叮嘱着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两人,没等他们同不同意急急忙忙跑进去,小羔羊最近两年勤奋学花拳绣腿有起色,这点李恪还是知晓的,整个皇宫人都知道,打遍皇宫无敌手,当然那是侍卫们承认的。
嘶啦一声,包厢里传来衣服破裂声,秦寿在长孙梦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拉扯之下,身上的衣服撕开一节,没有反应过来的秦寿在长孙梦蝶猛然翻身之下,遂不及防地整个人翻滚一边,转动两圈之后又被拖着回去。
长孙梦蝶气得整个人失去理智,凌乱着散发双手拉扯着手中的白绫丝带,拉扯拖着秦寿过来,一边拖着一边怒极反笑地说道:“跑啊,看你那里跑,死淫贼,你死定了!”
秦寿惊恐地看着长孙梦蝶拉扯捆绑着自己双手的白绫丝带,惊慌失措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在拖我喊人了,喂喂,臭婆娘,你别过分了!”
长孙梦蝶不屑一个地猛力一拉,讥笑着说道:“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有本事你就喊,看看你被一个女人打成这样,还有没有脸活着!死淫贼,这次看本小姐怎么收…”
嘭~长孙梦蝶的话还没有说完,包厢房门被猛然踹开,长孙梦蝶吃惊地转过头,想要看看谁到来救人了,当她看到来人的时候,整个人愕住了,只见小羔羊黑着脸走进来,映雪站在门口俏生生地不敢抬起头,小羔羊她那里敢阻拦?
看到秦寿肿起一边的熊猫眼,小羔羊又是气又是怒,紧握着粉拳愤怒地看着长孙梦蝶,怒叱一声:“放开他!”
长孙梦蝶不知道眼前小羔羊什么身份,就算知道也不屑去害怕,一手紧握着手中的白绫丝带,讥笑一声说道:“凭什么?”
长孙梦蝶此时也有火气了,三番两次想教训秦寿没有一次安宁,上次有紫萱高手她没有办法得逞,这次倒贴亏本了还没有怎么教训到,又跑出个救火的人,着实让长孙梦蝶感到又气又怒。
“凭我的拳头,不要脸的人!”小羔羊气跋嚣张惯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朝长孙梦蝶挥出粉拳,长孙梦蝶没想到小羔羊说打就打,拿着白绫丝带横档住小羔羊的粉拳攻击,正想要缠绑住小羔羊手腕的时候,小羔羊刁钻地反手抽身大甩裙角遮挡长孙梦蝶视线。
视线受阻的长孙梦蝶谨慎起来,忽然眼前的裙角凸了出来,一个拳头直朝她脸侧袭击而来,嘭一声,长孙梦蝶反应不及俏脸中了一拳,眼泪几乎流了出来,只感觉被打的部位一阵火辣辣的。
小羔羊一击得手之后,趁长孙梦蝶吃痛松开白绫丝带一手抢了过来,丢到秦寿那边让他自己慢慢解开,小羔羊得意洋洋地扬起粉拳,露出她粉拳位置闪眼的钻石戒指,而长孙梦蝶则一手摸摸自个被袭击的位置,暴走似的娇叱一声朝小羔羊袭击而来。
李恪闯进来的时候,看到小羔羊和长孙梦蝶两人打得平分秋色,开口劝阻着说道:“哎哎,别打了,喂喂,你们两个别打了,咦?嘢?寿哥儿,你这是遭劫色不成反遭(暴)力吗?呃…好吧,恪弟嘴误,瞧瞧,恪弟我这记性!寿哥儿,你受苦了!”
李恪劝慰无果之下,马上发现一边的秦寿目光,在秦寿肿起一边的眼角怒视之下,马上跑过去解开捆绑秦寿的丝带,嘭一声,刚跑没几步的李恪马上被打回来的小羔羊撞了下,而小羔羊散乱着一边发髻道了谢后又冲上去开打。
李恪咧牙解开秦寿捆绑的丝带时候,心有余悸地说道:“寿哥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惹上长孙阴人家的闺女了?完了,完了,等会府兵过来后,父皇肯定知晓这事的,闹大了!”
秦寿在李恪解开自己捆绑的丝带后,一手肿起的眼部说道:“嘶~我擦,与我何干?闹大就闹大了,嘶~谁吃饱饭没事去惹这疯婆娘?还不快去帮忙,瞧瞧玲妹变什么了?快去,要不然等会皇上大鞋靶抽死你!”
李恪闻言秦寿的话转过头去看了眼,顿时哑口无言,还真如秦寿所言没有丝毫不知道怎么言语,想起李老大的大鞋靶,李恪一脸冷汗地点点头说道:“呃…好!”
李恪正要跑过去帮忙的时候,包厢外面传来迟来的官衙喝斥声:“住手!何人胆敢在此闹事?来人,把里面的人全都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