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青开着车，扬长而去。

“嘶。”他猛刹车，头撞在方向盘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飞快闪过，可惜他捕捉不到。

“难道我真是间接性失忆？”韩长青沉声说道，他拍打着方向盘。

他坐直身子，掏出支香烟，点燃抽了一口。

烟燃烬，他踩着油门，朝着晋城而去，有些心不在焉，手机震动着，韩长青看着来电，果断挂断。

“干。”问水看着被切断的通话，他转身拿着车钥匙，对着顾初妍说：“嫂子，你的车，借给本少。”

不等顾初妍说话，问水跳上车，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看着问水开车离去，顾初妍看着时间，她说：“墨寒，你能查出，顾妙婷身后是谁在推动吗？”

“对她的事，感兴趣？”萧墨寒沉声问道，眼底却闪过精明之意。

顾初妍点头，往楼上走去，一边说：“我对她没兴趣，我就怕她对我感兴趣。”

看着她身影，萧墨寒靠在那，端着咖啡杯，将凉切的咖啡饮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

“嘶。”萧墨寒转身，拿着咖啡杯欲要往回走，左手颤抖着，咖啡杯“哐啷”一声，摔在地上。

他低眸看着左手，不断抖，几乎不受他控制。

萧墨寒抬手，摊开掌心，凌晨时分划破的掌心，莫名裂开，伤痕像愈合不了，隐约看到有鲜血渗出来。

“该死的。”萧墨寒握着拳头，他伸手扯过毛巾，将手掌包扎着，迈着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