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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四月的北清大学,莺飞草长,拂堤杨柳醉春风。华夏第一学府的学子们总是在欢笑声中一点一点地向着真理挪动步伐,每每看到这些欢声笑语中的少年人,李云道总有一种自内心的欣喜。“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百多年前,救国志士们曾写下这样的期盼,如今距离那已在历史中泛黄的戊戌变法足足一百二十年,少年站了起来,华夏也站了起来。
对于在昆仑山读等身书的李云道来说,原先对于这个国度是没有太多的感性认识的,但无论是在姑苏金鸡湖畔的工棚里把仅有口粮让给自己和十力的农民工,还是离开江州时去机场相送的江州百姓,都让李云道感受到了这个国度里善良淳朴热情的百姓。如果说此生他还愿意做些什么,那便是为了这些善良的人们过上昂挺胸的日子。
埋头故纸堆的日子永远是枯燥的。读书其实是一种偷懒的方式,因为这世上只有这样一种方式,能让你以最短的时间了解这世界真正的面目,而不用像前人那般,付出沉重乃至鲜血的代价。李云道向来认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一年半后,自己是注定要回到地方上去力求造福一方,而读书这种方式,正是能帮助自己以最小的代价为地方百姓开拓康庄大道的手段。
只是书要读,学问要做,但人情却也不能因此而淡陌了。除了上课、泡图书馆、写论文外,李云道最近去得最勤快的便是离北清校门不远的烧烤店。一个人的人格魅力和领袖气质,总是在不经意间就会流露出来,包括乐天、孙晓霖等人在内的这些人在经过几个月时间的相处后,便已经隐隐形成了以李云道为的小圈子,而且这个圈子越扩越大,最后来只要晚上在微信群里一招呼,呼拉拉一群人几乎能将车老板的小烧烤店包场。
这天傍晚,李云道一个人走出校门,乐天他们已经提前去点了烧烤啤酒,自己因为在图书馆查阅一份资料耽误了些时间,正快步往车老板的烧烤店赶的时候,一辆京牌的五菱停在李云道身边不足两米的地方。
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跳下车,周遭的学子以为是要打架,连忙驻足掏手机,只要形势不对便报警。可是那群大汉却彬彬有礼地走到已经将三刃刀内扣在手里的李云道面前,其中一人道:“三哥,我们老大有请。”
李云道微微皱眉,看向那五菱面包车,里面探出一个熟悉光脑袋,正是上次生过冲突的东哥。东哥看到李云道面露不悦,连忙也下车道:“三哥,别误会,今儿我们兄弟是真有事儿向跟您请教。”
李云道看了一眼围住自己的几名壮汉:“这就是你们要请教的态度?”
东哥连忙喝退了小弟,苦笑着道:“三哥,您别介意,这些兄弟都没有恶意,我们也是因为碰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儿,您原来不是公安嘛,这事我们还真得向您请教。真心没恶意,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去前面老车的烧烤店里谈也成 ,我把另外一位哥哥也请过来。”
“另外一位?”李云道有些狐疑。
“是混另外一片儿的虎哥,他说上回在紫玉记,您二位拉过照面。”东哥连忙解释道。
李云道终于想起“虎哥”是谁了,当下微微一笑:“有什么事儿不能在这儿谈?”
东哥搓手为难道:“三哥,不是小事儿……”
李云道冷笑:“如果我要是不去呢?”
东哥愣了一下,随即道:“你要是不去,我就天天在这儿候着,直到您同意为止。”
李云道冷不丁地扔下一句:“成,那你候着吧!”说着,作势便要走。
东哥见李云道当真不想理睬自己,连忙上前两步陪笑道:“三哥,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而且如果我们没看错的话,应该已经有两个人死了!”
“死了?”李云道终于驻足,皱眉打量着东哥,“死了人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东哥嘿嘿笑着道:“这京城水深得很,我跟虎哥也商量过这事儿,决定还是不报警,否则我们谁跑不掉。”
李云道轻哼一声,拔腿便又要走,东哥连忙上前一步:“三哥,这件事关系到你们的同学鲁肃和裘德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