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盛开的蔷薇、rcardoooo、男人真命苦、一K小小小小、蓝天白云、开始建立、一生热爱回头太难99、陶尽浪花、穆文明、维拉百百、开那片星空、冷 静的疯狂还有其它很多喜欢大刁民的粉丝,你们疯狂的月票砸来了今天的第三更,你们风骚,羽少也风骚一把,4000字大章奉上,感谢月票支持,说好的,前进一名就加更一章,君子一言!)
那忍者镖上雕着古朴的花纹,在室内的灯光下泛着蓝色的光泽。今日子连忙松手,从怀中掏出解毒药送入口中,瞪着李云道的双目中杀气四溢:“你找死!”
德川刀反握手中,她猛地窜向半空,而后竟然在半空中违反物理定律地徒然转变方向,如同利箭一般往李云道的方向袭去。
那从昨晚到此刻始终穿着睡衣、趿着拖鞋的年轻人嘴角轻扬,似乎对袭来的今日子毫不在意。
善杀的忍者对于杀气是最近敏感的,那德川刀距离李云道还足足一丈距离时,今日子就听到一声轻啸,竟是那熟铜棍的破空之音。
这一棍有多大的力道,单听破空之音今日子便心中大骇,不敢硬接,在半空中的身体再次曲卷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她狞笑,反手一抖,袖中一枚忍者镖直奔李云道的面门。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大和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任何人都别想得到!
铛!那是金属撞击的声音。
又是那把一掌长的藏刀!那面若桃花、比女子还要妖艳的男人甩出一个漂亮无比的刀花:“暗器这种雕虫小技向来是不登大雅之堂的!”
今日子顾不上再次偷袭,因为那熟铜棍再次呼啸而来。
饶是长老实力的忍者,也被那根超过百斤的铜棍逼得手忙脚乱,那铜棍所及之处,就连地板也尽数炸裂。
终于,今日子被逼到了角落,面色狰狞无比:“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手握铜棍如同的俊秀青年微微一笑:“刚刚跟你说过了,她是我媳妇儿!”
今日子目露凶光,看着那怀中抱着“半藏”妖刀的由香关芷:“你,是八岐大神的耻辱。”
穿着睡衣的李云道适时地笑着道:“对不起,她现在改信喇嘛教了,嗯,还是噶举派的。”他笑得很开心,因为那丑陋的老妇的一只手正以肉身可见的速度变得乌青。
刚刚那两枚飞镖是李云道在通向断龙石的矿道中找到的,上面浸了毒,之前用布包着,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毒性依旧迅猛无比。淬毒的忍者镖往往只有拿镖的忍者知道持镖方式,其余任何一人触及,都有中毒的风险,哪怕是忍者。
已经退到角落里的今日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微微蹙眉。忍者行事毒辣,对自己似乎同样也毫不留情,从腰间掏出匕,一声闭哼,竟然生生将自己的右小臂砍断,她似乎来不及止血,剧烈的疼痛让这丑陋的老妇几乎当场痛晕过去。这场景之凄惨令人动容,李云道却也不忍多看,冲徽猷点了点头,后者叹了口气走过去一掌砍在那忍者的后颈上,将那丑陋的老妇直接砍晕了过去。
李云道从地上捡起遥控器,又小心翼翼地将那水晶球送回到了无菌室,这才出来关上门,长长吁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看着众人道:“日了个狗了,差点儿被没她吓死!弓角,咱们不杀女人!”说着,李云道走了过去,看着被李弓角卡脖子支在半空中的女子,“其实我今天应该杀了你才对,不过不要紧,站在你们这些外国人的角度来看,我应该会将那笔巨额的财富据为己有。嘿嘿,但你们要知道,不是每个国家的人都会有我们中国人的这种民族情怀。所以,属于咱们华夏国人自己的东西,最终还是要还给国家的。”
杜尔迦艰难地点了点头,李云道拍了拍弓角的手臂:“算了吧,掐死一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那背着牛角大弓的大块头挠头憨笑:“那放了她?”
李云道想了想道:“就这么放走他好像太便宜西边的那些家伙了,挺漂亮的娘们儿,要不你带回家当二房得了,苦草嫂子的工作我来做……”
那白衣身影顿时向斜后方倒飞出去,触墙才颓然落地,背着大弓的高大汉子像躲瘟疫一样地在裤子上擦了擦自己的手,连连摇头:“别别,我有苦草就可以了!”
李云道看了一眼那晕死过去的杜尔迦:“你知道她是谁吗?”
李弓角茫然摇头,对来他来,这个女人是谁并不重要,就是天王老子想要三儿的命,他也敢豁出命去搏上一搏。
如同小时候那般,李云道跳起来在那大脑袋壳上给了一记暴栗:“不知道你就拒绝?”
憨厚的大个子捂着脑袋:“她长得太丑了……”
李云道哭笑不得,不知道那位以美艳动人著称的复仇女神苏醒过来后听到这句话会有何感想。
李徽猷走过来,平静地看着李云道:“没事吧?”
李云道终于彻底吁出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那无菌室里的水晶球:“没事,不过这会儿想想还是会后怕啊,万一刚刚那个疯子真的摁了遥控器……”
“演得不错。”李徽猷难得笑得如此灿烂,让窗外透入实验室的阳光一刹那间仿佛都更明媚了起来。
李云道摇了摇头道:“这件事牵涉面很广,归你们联参还是归天狼他们安全局?”
李徽猷看了天狼一眼:“归他们吧,我正在休假。”
李云道却深深地望了徽猷一眼,这一次看到二哥,他很感觉得出来,二哥似乎多了些心事,这也许跟他在国外碰到的那个孪生兄弟有着最直接的关系吧。
大队人马永远都是落后一步的,生化部队来接手后,李云道谢过惊魂未定的仇教授,生化危机总算告一段落,但李云道知道,这只是反黑行动中揪出的冰山一角,在江北,甚至在全华夏,也许还有诸多这样那样的危机潜伏着。
三兄弟一人一瓶江州老窖,坐在师大的体育场的看台上,看少年们在足球场上挥汗如雨。
“听说二哥还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李云道看着徽猷,三兄弟从小无话不谈,这种事情,没有外人在,自然也不会有任何避讳。
李徽猷点了点头:“一模一样。”那张如桃花般的面孔苦苦一笑,“他的实力很强,而且,他在圣教里的地位很高!”说出这句话,徽猷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