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勒上将,没想到吧?”陆臻似笑非笑地看着哈勒上将那猪肝色的脸,“让我为政府做事,你不是痴人说梦吗?小生当年离开美国时,立下誓言,这辈子我和美国势不两立。”
“当年王牌选总部,本来要选择伦敦,这地界好啊,人杰地灵,小生力排众议,选了纽约,这可是小生的故乡啊,有好东西,当然要留给故乡啊,一个不爽起来,还可以对着仇人来一个轰炸。”
“当年少年热血,还想给我爹地昭雪,这么含冤莫白死了,还落一个叛国罪,实在不值得,后来我想啊,人死了,名誉都是小事。”
“既然他和恐怖分子勾结,你们把他当成恐怖分子,这要是没人给他坐实了罪名,我爹地在九泉之下也会跳起来抗议啊,索性我就坐实这恐怖分子的罪名,可惜啊,没干几件恐怖袭击活动,当然,以后小生会长远考虑的。”
本是一件很悲伤的往事,被陆臻是说得很喜感。
然而,王牌的人,没有一个人心情轻松。
这些年,没人知道陆臻的身世。
大家都以为,陆臻只不过是沦落中东一名可怜孩子。
哈勒上将至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陆臻仿佛有心刺激,吹了一声口哨,“啊,对了,老哈勒死得是不是挺惨的啊。”
哈勒上将心底寒,老哈勒死于十五年前的感恩节,全家都在家里庆祝感恩节,老哈勒却被人莫名其妙砍了脑袋,四肢分解,切了几段,至今还没找到他的四肢和头颅,死状异常恐怖。
哈勒看着陆臻,如看着一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