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他看到一张合照。

莫约是张佳琪十七八岁的时候拍摄的，是一名男孩子，挺高的，白白净净，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文有礼貌，很典型的书呆子形象。

两人都穿着校服，背景是大海，旁边的薛佳云笑得如一朵花一样。

林然很不道德地想，她一定暗恋他。

“初恋？”林然问。

他没问过薛佳云的情史，因为这一问，一定是他吃亏，所以，他聪明的没问过她的过去，她漂亮能干，不可能没人追，也不可能没男朋友。

薛佳云把相册拿过来，“算，也不算。”

“此话何解？”林然突然来兴趣，又忍不住想，这种男孩子有什么魅力？他一点都看不出来，就像白斩鸡一样，一点威胁都没有。

他才会吃这种陈年干醋。

“是我暗恋他。”

林然嘴巴张了张，吐出一句，“你眼光真低，反而降低我的水平。”

薛佳云捶他，林然大笑。

薛佳云说，“这是我们学校组织旅行的时候拍摄的，那会儿我们高中要毕业了，刚刚参加高考，老师组织我们班最后一次活动。”

“他考上a大，我是大，都在一座城市里，我又很喜欢他，当时听朋友怂恿，好男人要趁早下手，所以，我我就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