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在等下雨,对方已经布置了那么多天,用直接投入使用的点绝对不会只有一两处,贸然行动很可能会生意外。为了保证意外生的机率最小,胡忧要等一个雨天来实施行动。火粉怕力,如果天降大雨那就算是有事前没有料到的情况出现。拉回来的可能性也能更大些。
等下雨,那行动就不会是今天,今天天气是不太好。但真要下雨怕是得明天或是后天,这样个等法是不是最正确的选择那只能得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就像历史的对错永远只能由后人去评。
选定的人手已经是二十四小时待命,只等胡忧一声令下,而胡忧则在等待老天爷的意思,老天爷说什么时候,那就是什么时候。
老天爷选择的是第二天的清晨。暴雨说来就来,完全没给人半点准备。胡忧的命令几乎是跟着雨点一块落地的。借着雨水的掩护,各个负责小组全员出动。
可疑院落是第一个被拿下的地方。如胡忧所料,他们在这里的收获几乎是等于零。里里外外都查过,连毛都没能多一根。
院下的地道在几乎绝望的情况下被找到,这里比上面的院子要丰富得多,不但有完成调配的黑火粉,还找到一个人。
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穿普通的工人衣服,自称是被抓来做事的。对其他的情况一率不知道。
胡忧下令把此人带到他的面前。
“我这人脾气不太好,你最好还是不要和我玩游戏,我怕你玩不起。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胡忧。”
把介绍身份放在最后面,这是胡忧故意的。
“我说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我也是受害者。”
“我吧,那我就暂时当你是工人,现在告诉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胡忧也不生气,审讯这种东西,有时候靠鞭子,有时候靠的是耐心,因人而异,因事而异。
“我是调配火粉的。”
“再给你次机会,你想好了再说,说了可就不能改了。”
“我已经说了……”
“好吧,看来你不打算改,来人,给我吊起来!”
“你干什么,我也是受害着。”自称工人的中年人冤枉的大叫。
“我在告诉怎么称呼你更合适,负责人先生。不要再告诉我你是工人了,黑火粉的特性就是粘手黑,长期打交道的人水洗都很难洗干什么,你的手那么干净,如果说是新来的那能说得过去。”
“我就是新来的,开工还没几天,就被你们给抓了。我做错了什么,全都要抓我。”
“你确定你是新来的?”胡忧像是只能听到他关系的内容,其他的任中年人怎么叫他都似乎听不道。
“我是新来的,才开工没几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才来几天,做调配火粉的?”
“是,是,是!”中年人真是宁愿被胡忧给打一顿,这么一句句的反复又重复的问真的是很要命。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不过据我所知,调配火粉是粉尘很大的活,不说几天,就算是几个小时身上也粘满了那些飞灰,尤其是鼻孔,再怎么防护也会脏,要不我们来试试看怎么样?”
“我……”
中年人知道玩不过胡忧,再玩下去只会被胡忧给玩死,不过有任何其他的结果。他投降了,把知道的告诉胡忧。
“我不是计划负责人,只是分管的一个小头目,你抓到我也没什么用,整个计划已经启动,就算是我也再做不了什么。”
“具体的时间是什么。”胡忧可没有一丝得意,现在的赢可不算赢,他们可是坐着大炮仗的呢,一个不小心全得上天做飞机去。
“我不知道时间,我只知道计划随时开始,如果你把我放了,我也许能帮你弄到些线索。”中年人的眼睛转呀转的。他知道对面坐着的是胡忧,更知道这次怕是不会那么轻易过关,可只要活着他就不想那么容易死去,等人救不如自己救,以现在的形势不见得就救不了。
“行,你走吧。”胡忧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下来。
中年人都傻了,那也就是随口一说,绝对没想到胡忧会同意放他。可胡忧真就答应了,甚至都不问怎么可以找到他的同伴,也没有定下任何的通讯方式。
“噗通!”
中年人一下跪倒在胡忧的面前,在他看来胡忧那么爽快的答应放他走,那是让他横着走,死着出去呀。
加入联合帝国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份无限美好的未来吗。
这样就死掉,那还有什么未来。
“怎么,不是说要走的?”胡忧诡异的微笑着,其实谁都不知道他那脸轻松的脸下有颗已经绷紧了的心。
“少帅,我愿意与你合作,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
“慢着,我似乎从来没说过要与你合作吧,合作是需要本钱的,有你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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