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守墓的黑袍人被另外关押,对这个咬牙切齿要生吃我肉的主,也没什么大的好感,为了自己家先人所谓的“长生”竟然把方圆几里的坟地全部挖开去拿尸体当燃料,这样的人,你不知道去佩服他的忠心还是可怜他的愚昧。
我们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脱去了浑身的黑袍,现在看来,他也只是一个白苍苍的老人,他抬头看到我们,随即眼光转向我,看到我时,依然掩盖不住深深的怨恨。随即闭上眼,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五叔对着他冷笑,道:好硬的骨气,却傻的可笑,你祖孙几代经营的,难道真的能让你祖上那位长生不死?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他已经成了一个怪物,退一万步说,现在说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满清,就算他真能不死,你认为,还能重现你家过去的辉煌?真是愚昧不堪。
那个守墓人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起来不起一点波澜。五叔已经气的脸色都变了,这时候我二哥开口,“法制社会?你信不信,我还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我承认,你身手不错,胆识也不错,可是你家人呢?别告诉我你家里的每个人都支持你做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事儿,我想对他们打击报复,易如反掌。而且有些事情也不瞒你,当年进墓的,不只一批人吧?可是忽然安静了二十年后我们来找到这里来,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后面的事?
也不知道是我二哥说要报复他家人吓到了他,还是说知道后面的事诈到了他,守墓老头的面色终于有点变化,道:祸不及家人。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用告诉我,你说还是不说。”二哥接着道。
守墓老头叹口气,“说也没什么,其实后面的事,跟我也没关系,但是我掘了这么多坟,组织上要怎么处罚我,我都认了,家人对这些都不知情,也别告诉他们我做的事。如果能答应我,我就说。”
看到我二哥点头,他要了根烟,缓缓开口。
他指了指二哥,我见过你们父亲赵建国,也跟他聊过,甚至听说过你们家祖传的那本风水玄书,我之所以提到这个,是因为后面的事,也跟我家祖传的一本书有关,墓里埋的,就是我家的那位先人,名字叫李忠志,书就是他写的,名字叫红灯记。当时他官至朝廷大员,却没有品,所以在正史中,很难看到他的身影。而在另外一个领域,却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说完,看向五叔,道:这位先生,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