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老族长叹气道:走吧,我们几个再去仔细找找,说不定是迷在了山路里呢。
这是典型的死马当活马医,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我们几个又怎么能找的到,可是现在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呢。
可是就在我们出家门的时候,刚好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匆匆忙忙的从门前走过,人还沒走到,一股臭气就扑面而來,而且这个人走路还不看路,一把就撞到了我,然后他才惊醒,对着我作揖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说着,就要來帮我拍衣服。
老族长摆手道:算了,沒事儿,你走吧。
等到那人走远,老族长才叹气道:这年头,有些地方的日子是越來越难过了,咱们赵家屯子都來要饭的了,想想,多少年沒见过叫花子了。
我也诧异道:刚才那个人是个乞丐。
老族长道:嗯,也不知道怎么摸到这里來的,我都看到他几天了,昨天还给了他个玉米面窝窝,都难啊。
这是一个小插曲,我们几个,在赵家屯子四周,找了一个大圈,甚至不敢放过一个细节,但是一无所获。
我只能安慰道: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去,说不定,晚上那几位兄弟就自己回來了呢。
眼镜男叹气道:但愿吧,但是我总感觉,这事情太不正常了,对了,老族长,我问一句,村子里,这几天除了我们,还有沒有别的人來过。
老族长思索道:生人,有啊!好几个要饭的呢?就这几天才來。
他正说话呢?忽然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话音落,老族长在我的衣角,现了一个纸条,贴的位置很隐蔽,不注意的话,根本现不了。
眼睛男一把撕了下來,急切的展开,我凑上去,只见上面用正楷写了几个小字:
去北京,找张子敬。
眼镜男瞪着我,喝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子敬是谁,。
我被他三番五次的怀疑整的窝火,骂道:老子认识个毛的张子敬,你再怀疑我信不信我撒手不管了,。
说完,我拿过这个纸条,仔细的打量,因为这次眼镜男对我怀疑,起源就是这张纸条,可是这东西,我真的是沒见过,甚至上面的字迹,我都是第一次见,但是我保证不是村里人,他们大多跟我一样,只上过扫盲班儿,绝对写不出來这么漂亮的字。
那会是谁,在什么时候,贴到我的衣服上的。
脑袋里一个灵光闪过,我拔腿就跑,然后冲着他们几个大叫道:快点回村子,我知道是谁了,是下午撞到我的那个乞丐,。
眼镜男也反应过來,我们俩是最先回到村子的,然后我就动了平时跟我要好的本家兄弟帮忙。
事情的展,总不是顺着人意的。
一直找到天大黑,我们都沒有找到那几个乞丐,他们如同眼镜男的队友一样,从人间蒸了,我还要去邻村看看,眼镜男拦住我,叹气道:不用找了,他们走了,我们不可能找的到。
如果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已经置身漩涡里了,那我就太傻了,所以在沒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我不能连累我亲近的人。
我把老族长送回家,他是个倔强的老头,似乎也看出了事情的不正常,还是在我的哄骗之下才肯走。
然后,我回到家,接了我的妻儿,沒有向他们解释什么,那个恬静的女人也一如既往的沒有问我原因,我把他们三个送到老族长家里,嘱托他们,不管出了什么事儿,都不要出了老族长家。
再然后,就是跟眼镜男和秀气的女人汇合,三个字儿摆在我们眼前,怎么办。
眼镜男抽烟皱眉挠头,再也沒有平时的淡定,他指着纸条说:这个张子敬,肯定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最起码,在北京,我们肯定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他,不然,不会这么大口气的写这么一句话:去北京,找张子敬。
秀气女人依旧在呜咽,道:那怎么办,我们去北京吗。
眼镜男,踱步,摇头,再点头,道:不行,我们不能去,这肯定是敌非友,他们说什么,我们做什么,那就等于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不好。
秀气女人接着道:那小刘他们怎么办,我们就丢掉他们不管。
眼睛男叹气说道:听天由命吧,而且我估计,在北京的这个所谓的张子敬见到我们之前,他们肯定是安全的,我不知道的是,他要我们去北京干什么,能悄无声息的抓走小刘他们,难道就不能把我们也抓过去,这实在是太过矛盾了。
我从他手里接过纸条,翻來覆去的看,而最后,我只能说一句话:
或许,他们找的是我,这张纸条,是贴在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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