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抿了唇,哭着灿烂地笑了。
保镖将别墅连根挖掘地搜寻一番,没有新的收获。
季安安却觉得,这张照片、这封信,已经是上天给她的最大礼物。
回程路上,季安安坐在车上觉得不真实,不时拿出来看,回到家里也看,睡觉前躺在床上又看了很久。
然后,她只是去上了个浴室,回来再拿起照片,就现顾南城和赫连驰两人的脑袋被胶贴粘住了……
季安安:“……”
季安安:“北冥少玺你幼稚!”
“你不是只想看我,看那些多余的东西长针眼!”大oss刚放好热水走出来。
季安安小心翼翼地将照片夹到书里:“我在想,我们为什么会逆生长这么多次?我爱的都是你么?”
北冥少玺凉飕飕地说:“你爱了谁我不知道,但我专一。”
他的身体这么挑食,除了季安安,碰不了别的女人!
难怪遇见她,他就能本能地认出她的味道……
“那北冥爷爷呢?“季安安涩然问,“他跟你也是兄弟吧?夜辰呢?”
如果夜辰是老爷子的孩子……
提到北冥夜辰,气氛一下僵凝了。
北冥少玺脱掉她的裙子,抱着她进浴室,放在浴盆里。
她肩膀上的枪口还没好,不能碰水,只洗洗下半身,上身轻柔地干擦就好。
“你还没有告诉我……北冥夜辰中毒后,怎么了?”她想过最坏的答案,可她不愿相信。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