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少玺一把将她攥紧怀里:“你怎么办?你有了我还想怎么办?”
“……”
“季安安,你说跟他结婚、恩爱都是为了刺-激我的病情,甚至把我当狗一样关在玻璃盒里。”北冥少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我真的如你所愿被刺激醒来,那你该知道我有多介意你在乎别的男人。你对旁人的一句关心,都是刀子,扎在我心里。”
抓起她的手,按在他胸口——
她随时都像在掏出他鲜血淋漓的心脏!
“他是我弟弟,我比谁都会更关心他的死活,不会让他有事……他如果万一真的出了事,你打算扔下我不管么?”
季安安的眼瞳黑,万一出事……她承受不了这个万一。
“你还跟我说,你不爱他……”
“这跟爱不爱没关系,北冥夜辰是为了救我而死,他救我多少次,北冥少玺你知道的。如果他死了,我间接害死了他,我的包袱有多重?”
“他喜欢你,自愿救你,跟你无关。你不需要有包袱。”
“我做不到那么自私。”
“你还是对他有感情么?”
季安安虚脱地靠在他的胸口:“我已经够烦了,你能不能别在这时候吃醋?”
北冥少玺醋得自己都酸了,硬生生地噎下去了。
佣人已经将北冥夜辰的尾戒摘下来,用细小的针扎北冥夜辰的手指,将毒血放出来。
看着黑得浓烈的血液,滴在银色托盘上。
“北冥夜辰本来就贫血……”季安安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