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之推着聂政到huā园里散心,八月末的上京,草木繁盛,huā香怡人,尤其是碧湖之内的莲huā盛开,坐在龙船之上,细细的体味凉风吹面,为身边之人体贴的整理要衣襟,也算是忙里抽闲,落得个悠然自在。 聂政嘴角含笑,一点都看不出他上午的时候忍受那银〖针〗刺穴时,剧痛刮骨一般的苦熬时的狼狈。只要是在淑之面前,他总是尽量让自己快乐的一些。
在外人看来,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只能在家带孩子,照顾夫君,但是在聂政看来,他的小妻子却什么都做的很好。“淑之,我曾经想过,你这样的女人,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千百年也不会出现一个。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儿了。”
“这是在赞美我吗?”淑之小脸一扬,一副请尽量的,不需要含蓄的夸奖我吧的样儿。看都聂政忍不住大笑起来。
“是啊,是在赞美你,天上地下像我们家小淑之这样美丽又能干,又才又有貌的就你这独一份儿。”唔……怎么像哄他儿子聂琰呢??
噗,聂政先自己笑了。
淑之开心了,俯身亲了亲聂政的脸颊,弄得聂政老脸一红,假作恼火道“干嘛呢你,没见是大白天呢?再说,这船上还有那么宫女太监和侍卫呢……”
扑哧,扑哧,都是窃笑声,还有一位公然说道“陛下,我们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吴颛——,别以为你躲在帘子后面,还捏着鼻子怪叫我就听不出是你了。”聂政大怒道“快点给我滚出来……”
吴颛一边扭捏着出来。一边脸上带着诡笑,看着聂政暧昧的道“陛下艳福齐天。小颛这不是羡慕眼红嘛……”你要是不用那种怪动静,哥还挺不出来你这是在打趣呢,聂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恼火的道“哼,你小子非礼勿视不知道吗?怎么年纪越大了,越不知道好歹了呢!!~”
“陛下,要不你也夸夸我吧,你夸夸我,小颛就知道好歹了。”吴颛说完还故意对着皇后娘娘挤挤眼睛,还故意做了一连串的搞怪。他多年在帝后身边。早就混了个脸熟,再加上家中的至亲几乎都不在了,吴郗又是为了保护聂政没的。所以无论是聂政还是王淑之对他都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般,亲厚了许多。所以他在宫内就越的自在起来。
无论是淑之还是聂政都被他捧着心口学娇弱的搞怪样子逗得大笑起来。
“没羞。听人家夫妻说私话,也不怕耳朵里长包化脓!!~哼……”淑之假嗔怪道。
吴颛赶紧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故作小女儿家啼哭抹泪的样子喊道“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淑之直接拿起团扇像他丢去,聂政也笑得越的畅快了。
“陛下,军前有奏报来了,还有太上皇的家信。”一个大太监,拿着一叠密件跟书信走了过来。这龙船虽然是在湖上航行,但是也有小船可以随时往来岸边传递消息和物件。
聂政的眼神带上了焦急。淑之忙先拿起了聂景的家书,一边看还一边读了出来。聂政听了逐渐缓和了脸色。最后道“爹说,南人楚国的皇帝慕容贤说他们是猫,爹带的人马就是耗子,他们要在这江北的大地上来把老猫抓耗子??”说道最后,竟然还扑哧一笑。
“爹要是知道你竟然笑得他被比喻成耗子,还如何乐呵,指定回头回来了就修理你。”淑之做到聂政身边,伸出手指头戳着他的脸颊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我是在笑那慕容贤,他自认为自己手下有八十万大军,就觉得自己强大无比?是的,爹就十二万人,可是他不要忘记了,爹从二十三年前就带兵了,从来都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他兵多将广,甲胄优良,却正好激起了爹的好胜之心,我道觉得,耗子戏猫,并非谣传!!~
他若是真的如此掉以轻心,只怕这次要被爹好好的戏弄一番,在他脸上狠狠的抽上一耳光了。”
“若真能旗开得胜,那可是好事儿,到时候我可以跟爹说,加大江北和江南的宣传,争取更多的民心民意,让这把中原大战的火,越烧越旺才好呢。”
“你想让天下皆是,然后一战而胜,一举奠定一统的基础,然后只需出兵江南横扫他们的参与势力就算完了?”聂政听了直接说出了淑之的深意。
“这样不是省事儿嘛,而且越快的战胜他们,我们才能越快的扩大影响,找到老神医啊,他们能等,我们却没那个时间。”淑之把头靠着聂政的胸前,浅浅的叹息了一声。
唉,这生死,就像一个绳子,拴着了自己也拴住了淑之,聂政在心中歉意万分的想到。
……
聂景在自己的大帐之中,再次召开了作战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