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骑兵就在十里外的狼居胥山,自次王距离汉军不到三十里!”
伊稚斜单于纵兵来到狼居胥山,他已经将上万汉军骑兵赶到此地,七万匈奴骑兵将汉军包围,只要合围,便可灭一万汉军。
东边是群山,汉军无处可逃。
“定要消灭这支汉军!命令赵信一同围剿!”
伊稚斜单于好不容易逮住汉军,这是全歼汉军唯一的机会!
在伊稚斜单于的率领下,四万匈奴骑兵大举进军,会师于狼居胥山!他们距离狼居胥山越来越近,匈奴人已然可以望见狼居胥山的轮廓!
“杀!”
匈奴骑兵连日以来积累的怨气爆,恨不得将被堵在狼居胥山的汉军全部消灭!在伊稚斜单于看来,汉军在垂死挣扎!
狼居胥山庞大的山体越来越清晰,伊稚斜单于内心狂颤,很快他就可以取得一次胜利。尽管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小胜,也足以让他重振声势!
至少,他不会如此狼狈不堪!
“汉军、汉军的骑兵出现了!”
“汉军骑兵在朝我们杀来!”
四万匈奴骑兵还没有见到汉军骑兵的踪迹,前方的匈奴斥候告知,汉军骑兵已经主动起进攻!
“他们想要从我这一方向突围,岂可让他们轻易得手!列阵!”
伊稚斜单于惊讶之余,立即命令匈奴骑兵列阵,四万匈奴骑兵持弓、矛、刀,准备迎击汉军骑兵的冲击。
狼居胥山注视这场山下的战斗。
这是漠北之战,汉军和匈奴第二次在狼居胥山交战!
黑色的战鹰在苍穹中翱翔,不时出鹰呖声,地平线上,沙尘弥漫,白袍猎猎作响,赤龙战旗迎风招展!
薛仁贵、赵云、杨业、太史慈、夏侯渊、曹操、典韦、花木兰、圣女贞德,一共九个武将身先士卒,率领得到楚天加成的恐怖骑兵出没!
这支一万三千人的骑兵纵马驰骋,气势如虹!地面颤抖,砂石飞扬!
两千白袍军在陈庆之的率领下从侧翼杀出,白色的披风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如同神兵天降!
天可汗到来,四万匈奴骑兵如临大敌,陷入恐惧!
即使是匈奴单于的护卫,七阶兵种,同样产生恐惧,就连他们的战马都感受到危险,不安地嘶鸣。匈奴骑兵使劲勒住战马的缰绳,试图让战马安静下来。
伊稚斜单于面对天可汗带来的压力,豆子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和咽喉流淌而下。除非是伟大的冒顿单于,才有可能面对李世民级别的威压,而伊稚斜单于还不够资格!
不只是“天可汗”,还有“封狼居胥”,也有令异族兵种感到恐惧的能力!
“不,不可能……”
伊稚斜单于作为匈奴主帅,已经清楚察觉到四万匈奴骑兵对汉军产生了恐惧,还不是一般的恐惧。
这种恐惧会快速蔓延全军,最终导致匈奴的战斗力严重下降。
万余汉军骑兵风驰电掣,双方骑兵进行骑射,箭雨遮蔽天空!
流星般的箭雨洒落匈奴骑兵之中,大量匈奴骑兵阵亡!
楚天加成的骑兵伤害提升,给匈奴骑兵带来巨大的伤亡,骑射威力大大加强,匈奴骑兵被射中者,无不毙命!
后排的骑兵还在抛射箭雨,前排的骑兵已经持矛冲击匈奴骑兵!轻骑兵硬是被楚天视为冲击骑兵使用!
九个武将携手推进,挡在薛仁贵、赵云、杨业、太史慈、典韦、花木兰等武将面前的匈奴骑兵几乎没有一个回合,就被斩落于马下!
即使是武力最低的曹操,在亲兵的保护下,也可以亲自手刃几个匈奴骑兵!
鲜血溅在曹操脸上,曹操血脉喷张,他现汉军骑兵正在快速推进,无法阻挡汉军骑兵的匈奴只能向两侧回避汉骑的锋芒!
陈庆之的白袍军专门截杀侧翼的匈奴,导致匈奴来不及调整队形,便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射雕手,射杀汉将!护卫队,挡住他们!”
伊稚斜单于心惊胆战,命令千余射雕手上前,专门射杀九大武将!
匈奴射雕手乃是匈奴骑兵中的神射手,他们的弓箭对武将威胁巨大,张辽便是被射雕手射伤。
千余匈奴射雕手攒射九大武将,试图阻止汉将突进!
红缨枪在杨业手中出神入化,十余支箭被杨业击开!杨业胆气十足,分出一队长水营骑兵,杀向匈奴射雕手,想要解决射雕手对汉军武将的威胁!
太史慈与典韦一样手持双短戟,所向无前,短戟刺中匈奴轻骑兵的级,血肉模糊!匈奴骑兵的长矛刺向太史慈,太史慈暴喝一声,匈奴骑兵竟然被吓住,下一刻,太史慈的短戟已经刺穿匈奴骑兵的胸膛!
缺乏重甲的匈奴骑兵在九大武将面前,如豆腐般脆弱!
凶猛的不只是九大武将,猛将只是开路,后方上万的骑兵才是击破匈奴的主力,浩浩荡荡的汉军骑兵冲垮匈奴大军,马槊突刺,唐刀挥砍,成千上万匈奴骑兵被杀,横尸遍野!
最为骁勇善战的单于护卫阻挡在前方,试图稳住骑兵队形!
单于护卫大将身躯雄壮,手握战矛,亲自压阵,率领单于护卫朝着汉军起冲锋!
可惜这个匈奴大将挑错了对手,他的对手是一员白衣小将。现在的薛仁贵稚气渐褪,面容刚毅,方天画戟劈砍而下,匈奴大将举战矛格挡!
两把兵器碰撞,匈奴大将持矛的双臂一沉,险些被薛仁贵的方天画戟砸中脑袋。他竭力握着战矛,粗壮的胳膊在剧烈颤抖。
薛仁贵将双手按在方天画戟上,加大三分力气,锋利的方天画戟压下,匈奴大将越吃力。
这个匈奴武将可能是此次漠北之战,薛仁贵交手以来,遇到的武力最高的匈奴武将,其武力可能有90以上。否则也不会挡住薛仁贵的一击。
匈奴大将青筋暴起,竭尽全力阻挡薛仁贵的攻击,他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于是向其余武将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