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集团才是家天下最难搞的东西....
不能指望大家都是道德楷模,这根本不切实际,再良好的社会风气也挡不住私欲,要是这欲望这那么容易抵抗,那古代的思想觉悟应该人均圣人水平。
尧舜禹三代压制着这种变革,但又站在十字路口有些茫然,不知道怎么才能更进一步的更改,这也是难为了他们,毕竟治当世容易而治未来困难。
妘载又在说着让大家听不懂的话,不过妘载也没有再次解释,而是让大家好好休息,两天之后,咱们就准备行动了,事不宜迟,兵贵神速。
之所以是二天,是因为楚酓表示他还有事情没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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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酓此时也和逃奴们说完了事情,他回过头,看看远处火堆边上的妘载他们,而自己这里,周围的逃奴们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与安静中。
还是楚枋先开口了:
“那就是说,他也想要我们当奴隶?”
这句话出来,似乎点燃了周围逃奴们的怒火。
但是楚酓嗤笑一声:“要把你们当奴隶,还会谈雇佣二字?”
“那也未必,到了洪州,我们的命怎么办还不是他做主?”
有人压低声音,语气愤怒身体颤抖:“他说给我们生活的土地,我们可是杀了仓梧民中的主人跑出来的,没有任何人会接收我们,哪怕是那些山野中的部族也不敢接受我们,他们怎么可能给我们一块真正自由的土地呢,无非还是看中了我们的劳力罢了!”
“要为他们工作,和为仓梧民工作又有什么不同,他居然以为我们报仇需要依靠他的能耐吗,我不干了,即使我一个人死了也不会依靠这几人的力量,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那人要提起战矛,边上有人嗤笑:“如果你能杀了他,白天在江水上的时候就不会被打的游泳了。”
那人面红耳赤:“那是两回事,当时我寻思抢不到财货,跑也就跑了,但现在他想我们给他当劳力,这不能忍受,我自认还有点脾气,不愿意就这样向他低头,我去杀他,要是死了,也省得给我埋了。”
楚酓则是看着那人狞笑起来:“去!现在就去,你和我说什么呢?不用告诉我,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啊。”
那人受不得这激,偏要站起来,却被楚枋拉住,作为实质上的三位逃奴领之一,楚枋说话有些时候比起楚酓要管用的多。
“算了吧!大不了我们不要那人帮忙了....”
楚酓也看向楚枋:“那是你们不要,我要,你们不要和我有什么关系?”
“两天后的晚上我就顺着湘水南下,春雷已过三声,雨将至,如果我报仇成功,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你们这些人,有些人不是想自己当领么,那就分出去吧,有些人喜欢占山为王,那也分出去,还有些人想要过上好生活,我倒是觉得,真不如去洪州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