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讲道理,能穿身麻衣带着犀皮腰带,已经是很有钱了。
不过现在一对比,自己就是乡下...啊不对,自己本来就是农村来的。
洪州本来就是个大农村。
或者说农村才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现在所谓的城邑也没有几个,而且生产力也未必比得上洪州这个大农村。
应龙:“阿红,其实你别看这个鸟人装的牛皮,你要这样想,他除了装牛皮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而你不仅有封地,有厂子,有老婆,有儿子,有九个弟弟,两个妹妹,一个妹夫,你的妹夫还是摄政君!对了,还有你的厂友义均,这么一想是不是就舒服多了。”
“把义均给我去了。”
丹朱骂了一句,然后给帝台上了“表”,其实就是一分临时写的书简,毕竟自己老爹是人族当代的共主,帝台则是整儿八紧的神帝,这正常的拜访仪式还是要走一下的。
“哦....想要请我助阵?”
帝台看向丹朱:“祖师来访,面子还是得给的....”
丹朱看向应龙:“你看看,人家叫我祖师。”
帝台:“但是祖师也得和我比棋赢了才行,现在不下围棋,下象棋,听说象棋的那位祖师也是你们洪州人。”
丹朱点头:“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好了废话不多说,出招吧,当年被妘载一通叠炮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现在我已经完全学会了妘载的招数。
两人开始下棋,因为象棋分出胜负很快,所以是七局五胜,像是以往,都是一局定胜负,不过天下也少有能下的过帝台的人。
唯一能让帝台感觉到压力的,就是大炼气士赤将子舆,他曾经在帝尧的手下当木工,第一幅棋盘就是他制作的。
“来来来,一边下棋一边饮琼浆,食干果,人生一大快事。”
但是,帝台本来以为这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他甚至都已经了解到洪州流行的叠炮计,但是他还是漏算了一件事,丹朱就是被妘载用叠炮各种血虐给虐出来的....
“中路补厚,起横车占肋!”
丹朱大手一挥,一通行云流水的操作,一局下来,给帝台劈头盖脸打蒙了!
帝台手里的铜碗还端着呢,那琼浆都洒到山顶泥巴里淌了一地。
“我这一手,至少两个月的功力。”
丹朱呵呵道:“你知道我自从象棋被明之后,过的都是什么样子的日子吗?”
“曾经,我也是天下第一的棋手,但象棋出现之后,是个人都能虐我,于是我奋图强,不舍昼夜的和那些村口大爷(赤松子)下棋,终于.....”
帝台沉默了一会。
很快,他又输了。
帝台开始焦虑……他用边上的琼浆玉液洗了洗手。
丹朱和应龙对视一眼。
“一种祛除坏运气的仪式吧。”
懂了,这逼是在附魔?
幸运5?
但是你自己装的牛皮,跪着也要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