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城。
此城属于天荒圣地范围内的一座城池,距离天荒圣地足足有五千多公里,距离遥远,普通人想从这里到天荒圣地很难,不单单是路途遥远,主要是这一路上凶险万分。
蛮兽是一种问题。
还有很多盗匪,凶险程度可见一斑。
城内很是热闹,有修士路过休整,也有很多百姓们为生活忙碌着。
此时。
城市中心,闹市区
很多人围观着。
就见那里躺着一具尸体,尸体干裂,像是身体失去了所有水分,表情狰狞,五指成爪。
围观的人被吓坏了。
“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啊,不会是有修炼魔功的人隐藏在这里吧。”
“怎么可能。”
“也是啊。”
如果有修炼魔功的人隐藏在这里为祸一方,怎么可能不被现,毕竟这里是天荒圣地的管辖范围内。
一群有修为在身,路过此地的人,轻声交流着。
他们在别的地方,见过类似的情况。
这种情况,也就是最近才出现的。
感觉有问题。
便不想多管闲事。
一位中年男子挤开人群,来到尸体面前,仔细观摩着,眉头紧锁,感觉事情没这般的简单。
这已经是第三起事件了。
人群中小声交流着。
“这是天荒圣地的人,看来这件事情已经引起圣地的重视了。”
“毫无破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想要找到情况原因,我看很难。”
路过庸城的修士,肯定不会多管闲事,想要活着,遇到事情别管,充当吃瓜群众就好。
“不能不管,肯定是有组织的残害。”
杨荣检查尸体,除了血液被吸干,没有任何现,看来只能先从尸体来历开始调查。
……
“杨师兄,调查清楚了,死者是当地的一名粥贩。”
“粥贩。”
杨荣沉思着,“这已经是第三起了,共同的相同点都是手无负极之力的普通人,但这种吸食全身血液的事情,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干出来的。”
“师兄,你怎么看?”
“我倒着看。”杨荣说道。
“啊?师兄,我知道我有点笨,但师兄也不要耍我嘛。”这位师弟有点委屈,明明交谈的很好,可是师兄好坏的,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了。
杨荣摸着他的八字胡,无奈道:“没耍你,说的实话,的确得倒着看,看似没有头绪,但仔细想想,能够现一些问题的,如果是有人修炼魔功,需要血液,那绝对不可能对普通人下手,普通的血液有什么用?血脉都没凝聚,没有任何效果。”
“但连续三起,都是普通人,而且从事着类似的工作,都是天未亮,街道无人做的买卖,依我看,这里就很有问题。”
杨荣分析着。
“师弟,你最近辛苦点,让人到城内各处看着,凌晨最容易出现状况。”
他认为从这里下手是正确的。
“是,师兄。”
王毛眼睛放着光。
仔细一想。
师兄不愧是师兄,分析的有道理,说实话,他有些害怕这种杀人手段,可是听到师兄这么一分析,感觉凶手很有可能不是修炼魔功的大魔头。
就算遇到那也毫无畏惧的很。
毕竟他可是天荒圣地的老人了。
庸城,偏角。
贫民区,一间破旧的房屋内。
一位壮汉在破旧的院落里忙来忙去,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时不时的看向屋内,透过窗户,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在屋内走动着。
陡然间。
大汉看到屋角落有白色的灯笼。
“我娘又没死,这些东西竟然忘记扔了,真是晦气。”
大汉将白灯笼踩碎,扔到垃圾堆里。
“娘,身体好点了嘛?”大汉声音轻柔的很,轻声询问着。
“好多了。”
屋内传来沙哑声音。
“娘好,就好。”
大汉笑的很开心,紧接着,他看到有路过的人,对着他家的房屋指指点点,他瞪眼怒视,壮硕的体型,惊的路过的人加快脚步。
最近,周围的人闲言碎语传到他耳里。
他嗤之以鼻。
放屁。
我娘好好的呢,你们才有问题,谁敢在他面前说这些,都会被他狠狠的揍一顿。
凌晨。
王毛带着别的同门,待在城内各处,悄悄偷窥着没有人的街道,现在的人都已经睡觉,谁会大半夜的出来闲逛。
打更人的出没,让他们稍微提了些精神。
“王师兄,你说都已经生了三起,为何这打更人一点事情都没有?”
王毛小声道:“那当然没事,打更人有庸城之力护身,邪气之物不能靠身,否则谁愿意干这一行。”
“哦,原来如此。”
接二连三的生这种事情,以至于很多天未亮就出来干活的百姓们,受到惊吓,不敢出现在城里。
第一日,没有动静。
第二日,没有动静。
数日后。
杨荣面露疑惑,奇怪,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如果从这里断掉的话,那这件事情就没法继续展开调查了。
他已经联系了圣地。
这种奇怪的遭遇。
必然是有问题的。
“咚咚。”
敲门声。
“师兄,我有现。”王毛匆匆进屋,明显很激动,他们一直在蹲守,没有任何收获,如今得到又有的消息,哪能不激动。
杨荣调查到现在,都没现任何问题,没想到师弟竟然有所现。
说实话。
他感觉自己这当师兄的,不算太有脸面。
“什么现?”杨荣问道。
王毛道:“我得知城内有一家有点问题,根据别人的讲述,他的娘前一段时日已经死了,但后来竟然又活了过来,你说怪不怪。”
杨荣皱眉道:“这有什么怪的,也许是某位强者路过此地,大善心,施舍一枚丹药,为其续命,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种人太少,看来真的有问题。”
王毛惊呆了,师兄的思维实在是太厉害了,膜拜的眼神,让杨荣很受用。
“师兄你推测的实在是太棒了。”
杨荣淡然笑着,“低调,不瞒师弟,我在庸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了,经常处理一些需要推测的事件,如今这种情况,都是小问题而已。”
“走,我们去那边看看。”
王茅道:“是,师兄。”
城中,偏角。
“就是这里?”
杨荣跟王毛站在远方,看着紧闭着屋门略显破旧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