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养这种盅,需要一些很特殊的药,而些药,只有极个别的人才会有。而我,偏偏就那些药。所以,当年下盅的人找到我,和我做了交易,购买了那些药。”
“是谁下的盅?”
“夏欣……或者应该说是容贞拜托夏欣给秦戬下的盅。”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安音这段时间,隐隐的已经猜到是母亲给秦戬下的盅,要不然也不会她可以抵制秦戬的盅毒作。
“这就得问你母亲。”
“这么说,我母亲知道怎么解这个盅?”
“真天真。”柳拂笑着安音。
“难道她们也不知道解法?”
“不是不知道,而是以我玩盅多年的经验,是此盅无解。”
“无解?不可能。”
“你是不是想说,你可以抵制他的毒作?”
安音想到抵毒的方法,没有回答。
“到底是抑制盅毒作,还是以身伺盅,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我听不懂。”
“他作的时候,你喂饱了他,他就会安静下来,对吗?”
“是。”安音想到给秦戬抑毒的方法,脸红了。
“可是,他下次作,却越加厉害,对吗?”
安音想到秦戬盅毒作的那几次,确实是一次比一次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