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她被马蜂扎了以后,每个人看见她,都立刻说出她是在后山被扎的。
暮嘉音如果知道她被马蜂扎了,也很容易查出来。
她不是怕暮嘉音,只是她来玄门是学习的,其他狗屁事,能避就避。
暮瑾言看着安音哀求的小眼神,乌黑清亮,像一只幼小得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兽。
心软软地塌下去一块,不由自主地道:“好。”
秦暮两家有婚约,而秦戬死拖着不肯娶暮嘉音,暮嘉音表面上像没事一样,暗里却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他可以不理会暮嘉音,但安音毕竟是秦家的人,跳不出秦暮两家的浑水。
闹起来,受委屈的是安音。
他和安音虽然没有任何关系,而他接近安音,也是带着目的,但每次看见安音,都不忍心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是让他想不明白奇怪感觉。
暮瑾言虽然有单独的房间,但房间并不大,浴桶搁在门边的脚角的屏风后面。
安音在房间里洗澡,他就不能留在房间里了,去到外面院子里,给自己冲了壶茶,悠闲地自斟自饮,不时抬头看眼紧闭的房门,心里是一抹说不清道不清的滋味。
忽地听见院外传来暮嘉音的声音,“暮瑾言,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茶。”
“我不是向来都一个人么?”
暮嘉音噎了一下。
暮瑾言为暮家赚着钱,但是暮瑾言私生子的身份在他们眼里实在上不了台面。
他们找暮瑾言除了要钱,就是办事,至于陪他喝茶聊,没有谁愿意掉这个身价。
暮嘉音瞟了眼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灵机一动,暮瑾言在院子里,却把门关得死死的,难道说屋里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