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杰在暗黑的牢中待了三天,这才等来了提审。
看样子并不像是宫中的某个宫殿,更不像是盛京中的哪个公堂,只不过就是一间简单的屋子。
周怀仁面色阴沉的坐在位,周文昌,周文年,周文安,周文嘉,还有周文修几人则是站立于一侧。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三日的关押,除了让周文杰的丝有些凌乱,下巴上挂出了青色的胡茬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变化。
“更换舍利子,意图谋害朕,陷害文修,又在暗中招兵买马……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居然还和朕说你是冤枉的……”周怀仁脸色铁青,一双眸子深邃如海。
“父皇,这些都是别人的构陷,还请父皇明查。”周文杰的拳头攥的死死的,此刻他也只能这样说。
“父皇,儿臣这里有五弟在栾州招兵买马的证据,请父皇过目。”这时,周文年站出来身来,双手呈着一个牛皮袋子,恭敬的说道。
“呈上来。”周怀仁的话音刚落,便有小太监将周文年手中的牛皮袋子呈到了周怀仁的面前。
周怀仁打开袋子随意的抽出了几张,只是扫了几眼,便将袋子和抽出的纸张一并摔到周文杰的头上,怒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文杰只是垂头看了两眼,登时脸色大变。
这是自己在栾州集结的兵马分布图,还有几处正在开采中的铁矿的位置……
这般隐秘的东西,周文年是怎么拿到的?难道他一直都在暗中密切的调查着自己吗?
“父皇,这是构陷,儿臣对天誓,绝对没有做这种事情,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还请父皇明查,还儿臣一个公道。”周文杰的掌心中,已经全是粘腻的汗水,几乎都快要握不住拳了。
“五弟,你手下的人都已经招供了,你又何必再苦撑着呢?”周文年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嘲讽,还有一丝得意。
“庆王兄,欺君之罪可是大罪……”周文杰扫了一眼周文年,故作镇定的说道。
“是不是欺君之罪,五弟很快便明白了。”周文年将目光转向周怀仁:“父皇,儿臣除了有物证之外,还有人证,请父皇允许儿臣传证人上堂……”
“准。”周怀仁点点头。
不多时,孙副将便押着一个黑衣男人走了进来。
周文杰的瞳孔猛然一缩。
青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