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风是了解路留时的,虽然他这个人在平时的时候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的正经,但是在遇到正事儿的时候,动作麻利,丝毫不输于他自己的行动。
所以之前河岸刚刚总部搬迁回国内,傅御风和易凡都在为总部在东城定下基础忙得团团转,恰巧荷兰那边的人又在蠢蠢*的时候,傅御风就主动的去找了路留时帮忙。
路留时知道傅御风不喜欢自己身边有太多的女人,因为之前酒店的事情,对他一直心存愧疚,所以在傅御风跟自己提起帮忙的时候,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下来。
事实证明,他足够优秀,就算是中途接手河岸的事务,还是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还是能一如既往的完美完成。
甚至在后来荷兰的赌场再度出现问题的时候,他比傅御风还要早的知道消息,第一个赶到国外去善后。
别的不说,路留时这个人的责任心还有处理事情的能力,是傅御风从小到大见识过的这么多的人中间,是绝对的出类拔萃。
还别说,在温氏的这件事情上,真的有需要路留时帮忙的地方。
傅御风带着齐一秘书和路留时来到书房,路留时轻车熟路的走到一旁的沙上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沙上一脸悠闲的看着傅御风,轻笑着说道:
“御风,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很少看到你的脸色有这么差的时候。”现在的傅御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旧非常淡定,但周身却浅浅的笼罩着一股烦躁的情绪,路留时还记得,上次在傅御风身上看到这样的情绪,是在好几年以前,而
那一次过后,河岸在荷兰彻底成为了龙头老大,一跃超过了荷兰的本土老大,海伦家族的格瑞特集团。傅御风这个人内心极度强大,从路留时认识他到现在,他在外永远都是一副完美的禁欲感,很少有把自己情绪展露出来的时候,以至于路留时看到他现在的状态,十
分的新鲜。
傅御风闻言,看了路留时一眼,情绪彻底不加掩饰的暴露出来,焦躁的坐在沙上,对齐一说道:
“你来说说,昨天我们走了之后到底生了什么,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开始立遗嘱?还有,那遗嘱上的内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温如慕看到以后反应那么大?”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
“我要遗嘱的详细内容,不是一两句话的陈述。”
齐一看了傅御风一眼,又看了看他身边算不上正经的路留时,十分犹豫。“傅先生,我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而且这是温氏的机密,虽然你是温氏的女婿,但除了一个背地里的项目交易之外,跟温氏并没有任何的利益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