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解释的,他来跟我要身份证,就这样,可能以前他给我寄身份证的时候,寄错了,寄成他自己的了。”乔诗语一边低头吃饭,一边淡定地说到。
乔正业非常非常忧郁,本来乔乔怀上了江延远的孩子,就够他吃一壶的了,现在,江延远又来找乔诗语。
虽然乔乔说他是来要身份证的,但乔正业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自然明白。
他“唉”了一声。
洗手间里传出来抽水的动静,开门的动静,乔正业赶紧转了话题。
“乔乔,物业费,水费,电费这些,我还要不要给你钱?”乔正业问。
“这些你就别管了,我每个月都规整,您别操心。”乔诗语说到。
乔正业又点了点头。
江延远从洗手间里出来以后,从沙上拿起他的衬衣,一边扣扣子,一边走了过来。
过来的时候,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还没扣上,他把袖子挽到了手肘处。
挺狂放不羁的,又帅又狂放的模样。
江延远坐到了乔诗语旁边,开始吃饭。
“延远昨晚睡好了么?”乔正业问。
“还行。”罗妮刚才已经拿了江延远的碗筷,所以,他拿过来就吃。
“以前没睡过沙吧?”乔正业又问。
“没有。”
乔诗语一直在低头吃饭。
乔正业吃饭比较快,吃了就去沙上给江延远收拾被子和枕头了,给他叠被子。
乔诗语回头看了一眼,“爸,这种事情您还替他干?让他自己干。”
江延远瞪了乔诗语一眼,乔诗语权当没看见。
“人家是客人。注意一下你态度。”乔正业又说。
乔诗语不说话了。
“乔叔,你放着,一会儿我自己来。”江延远又看了乔诗语一眼。
很好,一大清早就把江延远的火气惹起来,她能耐的确大的很。
乔正业把被子收起来以后,忽然间想起来什么,“延远今天晚上还在这里睡吗?若在这里睡,我就先不收起来了。”
“在这里。”江延远说。
乔诗语吃饭的手定了一下,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一下皱眉头,也让江延远捕捉到了。
呵!这么不希望他留下。
罗妮刷了碗以后,乔诗语便拿了一本书在沙上坐着了,其实是侧躺着。
她朝外躺着,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目光偶尔会放到江延远的身上,看他在干什么。
江延远昨天晚上刮胡刀什么的都没拿,今天他要去自己的房子里拿。
“我要去分公司一趟。”他说。
乔诗语“嗯”了一声,半点儿留恋都没有。
江延远“砰”地关上门,便走了。
去了一趟分公司,处理了一下重要的事情,然后他回了家。
齐总给他打电话,他说他在江城,让齐总来家里见他。
齐总特别大惊小怪的样子,“江总,您说您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早说我去接你啊。”
“来的比较仓促。”
齐总到了江延远家的时候,江延远正在刮胡子。
“这都几点了,怎么才刮胡子?”齐总问。
“起晚了。”
“前段时间,我又有个合同,你要不要看一眼。我觉得没问题。”齐总说到。
“你看过就行了。”江延远对着镜子,“一会儿我睡个觉。”
“昨天晚上干嘛去了?偷人去了?”
江延远的手定了一下,“是。偷人的了。”
齐总笑了一下,“这合同我都拿来了,您不看我就拿回去了。”
江延远“嗯”了一声。
齐总走了以后,他又睡了一觉,在家里洗了个澡。
下午六点的时候,他又去了乔诗语家。
因为他早晨曾经说过,晚上还要来住,所以,乔诗语并不惊讶。
四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乔诗语问,“江大总裁,您在江城有那么多大房子,来和我们挤什么?”
“一大串钥匙都忘了带,在丰城的家里放着。丽兹酒店没拿卡。”江延远不动声色地说到。
乔诗语心想,就您这段位,不拿卡人家能不让你进?
不过她没说破。
罗妮已经把昨天和今天的事情汇报给江景程了,特意说了江延远昨天说的那句话:肉包子打狗;还有江延远今天又来住了。
这么一说,江景程就明白了,看起来是江延远追乔诗语了。
延远原来不是恨乔诗语的吗?乔诗语这欲擒故纵的手段使得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