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为贤王魁,那便是举国重臣。”
“你我加上炼金世子,都为炎夏共事,宛如一个大家庭。”
“而你却对林引和我女儿做出这等恶事,这就是作为共事大家庭其中一份子风度吗?”
“我有理由向徐元老、向国君禀明此事,我倒要看看这炎夏还有没有人治得了你!”
丁传志义正言辞道。
这货挺会说,也特别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皇家大院素来有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武将的拳头再怎么硬,也斗不过文臣的嘴!
不管是丁传志还是林彬,实则都对秦楚歌憷。
一尊贤王魁,举世之荣,硬拼肯定拼不过。
于是,他俩只能在贤王魁的风度上做文章。
其要表达的意思,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
你秦楚歌既然当了贤王魁,就该有魁的做派,不能以如此身份欺压别人。
不管别人对错,你都要扬贤王魁的风度,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不就是道德绑架吗?
所以,秦楚歌对于这两人的侃侃而谈,只能一笑而之了。
“如你和炼金世子所言,哪怕你们的人犯了法,贤王魁也不能管?”
“这叫什么屁话!”
“一品文相,炼金世子,多大的人了,当自己三岁小孩子吗?”
柯齐天听不下去了。
“莫说林引平日里的恶行,就说你丁传志的女儿丁冉璐。”
“刚才在这肆意叫骂,不尊重国雄,不尊重郡主,让贤王魁饶恕这样的恶人?”
“脸呢?”
柯齐天愤怒不已。
“柯齐天,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丁传志怒斥道。
“你无官无职,不过是燕城地头上的一个医者,我和炼金世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指手画脚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这医馆砸了!”
丁传志怒哮不止。
“瞧,这就是你一品文相的风度!”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秦王没有风度,敢问一品文相大人,你的风度呢?”
“难道就是不许平民言?”
“难道就是砸我柯齐天的医馆?”
柯齐天反问。
丁传志:“……”
他当场被打脸!
口口声声要秦楚歌有风度,自个一言不合就砸医圣的医馆。
这风度,妥妥的狂妄!
“既然大家都要有一个风度,我看不如这样。”
炼金世子林彬开了口。
“你我各退一步,我和丁大臣不再追究你的过失,而你只要赔偿林引和丁冉璐的医药费即可。”
林彬给了这样一个解决方式。
“你一个贤王世子,有什么资格追究贤王魁的过失?”
慕容沁站了出来,反问林彬。
“你父亲作为贤王都得参拜贤王魁,你不参拜也就算了,还在此大放厥词!”
“让贤王魁赔偿医药费?”
“柯老,你来做证人,把这句话记下来。”
慕容沁更为强硬。
“可以!”
柯齐天当场允诺。
“几个意思?”
林彬的神色陡的冷峻了起来。
“好说歹说就是不让走对吗?”
“退一步都不行,那大家都不要好过了!”
林彬彻底怒了。
他贤王世子的脸被这般无情扫打,早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当炼金王是什么?
当燕城是什么地方?
那就彻底撕破脸!
“我女儿的脸被打成这个样子,林引公子的伤势也非常严重。”
“这一切都是拜你秦楚歌所赐,既然你一再强硬,那就休怪我丁传志参你一本了。”
“大殿之上,文臣众多,我作为徐元老门下,不说在大殿之上一呼百应,寻找一帮正义的文臣还是可以做到的。”
“贤王魁的封典大礼没确定之前,你贤王魁的职位单凭这件事,足可以被取缔!”
“请你三思,别给自己找没必要的麻烦!”
丁传志冷哼道。
这是亮底牌的意思了!
“没错,参他一本!”
林引跟着叫嚣。
“徐元老门生众多,将你秦楚歌的恶行一一列出公布于天下,你贤王魁的职位马上就被取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