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大爷们,你们走了接下来的事怎么谈啊,虽然,我们没有同意你们的方案,但是,我们也提了一个方案,你们看看如何?”蒋海洋笑道。
“什么方案?”何大奎看着蒋海洋问道,这小子他认识,是蒋文山的儿子,一肚子坏水,就差头顶上流血,脚底板流脓了。
“几位大爷,说到底,这年头,不都是为了钱吗,你们几位蹦跶这么欢,说到底也是为了钱吧,当然了,你们可以说不是为你们个人,是为了纺织厂的大家伙,大爷们,雷锋都死了几十年了,你们犯得着吗?”蒋海洋看着这几个老家伙,一脸的鄙夷。
几位老头,包括何大奎,都是大眼瞪小眼,要是自己的身子骨还行的话,铁定会把这个家伙揍一顿,但是年纪大了,火气也就小了不少,也明白,这小子这么说肯定还得有下文。
“你们五个人,既然是你们五个来找我们谈判,我也相信你们在纺织厂那是有威信的,所以,我今天说的话,出了这门,就当我没说过,你们也没听过,二十万,只要你们能说服纺织厂的人,同意我们的方案,你们每个人二十万,这个数不少了吧”。蒋海洋站起来,伸出两个手指,很像是照相时的剪刀手,代表成功了。
可是何大奎看了看那四个人,他们也在看着何大奎,虽然何大奎是最后一任纺织厂的厂长,但是在纺织厂的威望那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别看蒋海洋这招分化策略好像很好似得,但是如果何大奎没点头,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在出价之前一定要弄清对手想要什么和他的实力,但是蒋海洋恰恰没有搞清楚这一点,何大奎之所以在湖州带着一个破产的纺织厂坚持了十几年,那是因为何大奎从来没有给自己谋过一分钱的利,这才是工人们相信他的原因。
他要的就是为纺织厂的工人们谋福利,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为了那些人争取一点养老的钱,那些人离开工作岗位十几年了,但是没有正经八百的福利待遇,没有养老保险,没有医疗保险,这些保险谁离得了?
至于他的实力,蒋海洋本以为收买这几个人就可以控制纺织厂拆迁的局面了,其实那是做梦,最简单的一点,搞定何大奎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复杂,这下倒好,其他几个人肯定回去会说这事的,何大奎就是想接受也是不可能了,因为这事已经有人知道了。
所以说,蒋海洋有时候脑子很灵光,但是在有些事上,还真是有点白痴。
“蒋总,我们提出的条件是给纺织厂的工人应有的福利,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现在市里没钱,但是开商有钱啊,可以替市里解决这件事,你给我们的钱,的确是不少,但是离我们的要求太远了,如果你们真的想给我们钱,让我们同意这个项目顺利开工,那好,每人四千万,我们闭嘴,我担保其他人也会闭嘴”。何大奎笑眯眯的说道。
“四千万,何老头,你疯了吧,我们能赚几个钱,你要两个亿,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我们是开商,不是湖州公司,我们不欠你们什么,既然这么,看来是谈不成了?”蒋海洋恼羞成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