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注视下,赵馨雅慢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希望看到,但是更喜欢闭着眼享受着接下来的一切,给自己的思想留点想象的余地不是更好吗?
仿佛是干涸了百余年的水浇田迎来了久违的的甘霖,田地里的禾草充分的享受着上天的恩赐,肆意的生长。
仿佛是荒疏了多年的歌喉迎来了最灿烂的舞台,让人禁不住时时刻刻都想释放自己的歌喉,无论是低声的,还是嘹亮的歌唱,都是那么的动听。
仿佛是生命的礼赞,生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原始的诠释,无论是什么,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在讲述着一件事,生命在于运动。
仿佛是堵塞了多年的下水道,不通则痛,生活里有各种各样的痛,但是通了就不痛了,福泽韵达,这是天性,天性不能堵塞。
赵馨雅度过了这一生最难忘的一个夜晚,虽然关着灯,但是她的眼睛却比黑暗里的狼显得更为凶猛,结婚十七年,这是作为女人最幸福的一个夜晚,看看身边熟睡的男人,她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偷偷起身,偷偷溜下床,偷偷离开了丁长生的家,偷偷回到自己家里的,偷偷的回忆着独属于自己的这个秘密,而此时,天亮了。
“靠,头这么疼啊,这什么酒啊,喝酒误事啊”。丁长生起来后,现自己的脑袋还是很疼,但是已经睡不着了。
可是就在他想要下床时,猛然间现自己是在被窝里的,靠,谁给自己脱得衣服?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他不经意间往地板上想要寻找自己的鞋时,现了更多更可怕的事情,满地的卫生纸,一团团,这样的情景怎么这么熟悉?
昨晚,昨晚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先是自己去了一米阳光喝酒,然后接到了司嘉仪的电话,然后和司嘉仪一起喝酒,再然后,好像是这个女人送自己回来的,可是,日,不会吧,这也太寸了,奶奶的,这还了得,要是司南下知道了,还不得剁了自己?
想到这里丁长生的头也感觉不到疼了,拿出手机拨了司嘉仪的号码,但是就在要拨出去的一瞬间,他又停下来,打过去说什么?
谢谢你昨晚陪我睡觉?靠,完了,这下是死定了,不过自己昨晚好像是喝得不少,自己难道还能做那事,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丁长生以最快的速度起来打扫完卧室,消灭了所有的罪证,再然后,这个时候门铃响了,丁长生一个激灵,跑到门口掀开猫眼,向外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