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电话那头训斥了一番,胡里急忙点头哈腰地说道:“行行行,老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您的,听您的。”
“那老板,那人什么时候过来啊?”
“哦,马上就到!您不一起来吗?”
“不来?是二老板来?”
“好好好,没问题,我绝对招待好,绝对招待好!您放心吧,要是招待不好,您把我脑袋摘下来当球踢。”胡里拍着胸脯说道。
这话让欧阳晓丹忍不住掩嘴偷笑了起来,这个胡里之前表现得还挺神秘的,可是这几句话一说,简直就成了那位老板的哈巴狗了,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别说欧阳晓丹了,张天元都觉得有些好笑,这胡里简直赶得上川剧里的变脸先生了。
胡里见下面有人笑,也是尴尬不已,急忙放下了电话,解释道:“待会儿我们副总要来,还有一位贵客临门,几位要不稍等一下?”
“等什么等啊,有什么了不起的贵客?在这儿坐着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整个帝都城,除非是那些达官贵胄,否则我们可不会给任何人面子的。”君如海有些不满意地说道。
张天元也道:“狐狸先生,我可是来你们这儿捧场的,是你忽悠我过来花钱的,这好宝贝没见到,却要浪费我的时间不妥吧?我可是打算要回家过节的。”
“张老师,君老板!诸位,其实我也想快点弄完了回家过节的。这重阳节本就是全家团圆的日子啊,不过这老板的命令。我也不敢违抗啊,你们放心。就等五分钟,五分钟之后要是人还不来,我们就开始,可以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胡里的要求。
五分钟时间,正好可以再把那四件拍品好好看一看。
胡里着急地看着手表,三分钟之后。三个人联袂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这里的保安。
“二老板,您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啊。”胡里搓着手上前笑眯眯地说道。
“你个老鬼,我大哥没给你打电话吗?”被称作二老板的人笑骂道。
这人也就四十出头,啤酒肚特别明显,成为了他最大的特征,不过人倒是不算胖,就是那啤酒肚实在看着不怎么美观。
这二老板一看就是个粗人。说话是粗声粗气,几乎开口必吐脏字,手腕子上戴了好几个金链子,虽然都是真的。但看起来非常土啊,土得简直掉渣。
这都进屋了,居然还戴着墨镜。也不知道他是图什么。
“嘿嘿,二老板您果然睿智。大老板已经交待过了,但是不知道今天来的是什么大人物啊?”胡里嘿嘿笑道。对这位二老板的粗话并不以为意。
“行了,你也别说废话了,赶紧开始拍卖吧,这里边的人都等急了吧。”别看这位二老板人粗,不过心思倒是不粗,他看得出来,这里的人都有点等得不耐烦了,所以才会这么说。
有看官也许要问了,为什么来的会是二老板,是因为这位贵客的规格不高吗?
这您就错了,幕后的大老板,一般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他们怎么可能轻易露面呢?或许就连胡里都不认识那位大老板,只有这个二老板才认识。
这也是为了安全啊,不能因为要赚钱就把自个儿搭进去了,那就没意思了。
胡里看了一眼来的客人,其中一个很年轻,也就不到三十岁的样子,另外一个则是个女的,同样不到三十岁,看起来皮肤吹弹可破,非常青春活泼,穿着一身很简单的运动衣,不过即使这样,身材都看得人垂涎三尺了。
“妈的,怎么一个比一个妖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弄到这么美的妞!这个妞比起张老师那个妞,真得是不相上下啊。”胡里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感到很是不爽。
他真想说一句名言“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不过转念一想,这话还是别说了,如果在座的人都是猪,那他岂不是连猪都不如了?
“聂公子,好了,这就是我给您说的淘汰好物件的地方,你如果喜欢什么,就拍下来,钱好说。”那二老板看起来对这位聂公子是恭恭敬敬,就好像是个奴才一样。
胡里看得是目瞪口呆,自己的老板是谁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二老板在帝都那绝对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跟警察局的一些人那都是称兄道弟的,这怎么对这个年轻人如此恭敬啊?
别说是他,在听到“聂公子”这个称呼之后,张天元的眉头就微微皱了一下,在整个京城,能够被称作“聂公子”的人也不多,除了聂震之外,也就是聂震的堂弟和堂兄了。
“金链子,有劳你了,不过我不是很懂这些东西,到时候还得麻烦你指点迷津啊。”那位聂公子笑着说道。
张天元此时已经拧过了头来。
果不其然啊,这位聂公子不是别人,根本就是他现在的干哥哥聂震,真正意义上的京城名少啊,可比那什么傅留言牛逼多了。
跟在聂震一旁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鸟依人般的叶玉兰,这丫头自从跟聂震订了婚之后,好像脾气反而好了不少,远没有以前那么喜欢撒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