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少玺的手就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蹂-躏、抚摸,骚扰她。
直到季安安气息不稳,气得将他探到她小裤裤里去的咸猪手拿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从来也还没为我吃醋过……我高兴。”
“……”
“季安安,跟我说话,我想听你说话。别不理我。”
刚刚装大头蒜,想不理她的男人是谁啊?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酒味,很熏人……”季安安背对着他,硬邦邦地说道。
“我马上吃醒酒药,喝牛奶去味?”
“你身上女人的香水味也很讨厌。”
“我去洗澡……”
“那快点滚。”季安安闭着眼低喃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笨蛋!
北冥少玺被她推着别开了脸,又很快靠过来,黏在她耳边,热烘烘地说:“我刚刚滚了一会,现在又回来了。季安安,你有没有很想我,我更想你了。”
季安安强忍着内淤血的冲动,摘掉他的手:“你到底洗不洗?非要吵醒儿子才开心么?”
lo的小手已经在揉着眼睛,听到嗡嗡嗡的苍蝇在飞旋。
北冥少玺依依不舍地在她的脖颈和脸颊上吻了几口,才下床。
“等我,不许撇下我睡了!”临走前,他霸道地命令她,“我很快。”
“……”
季安安是真的真的困,前天被他折腾一晚就没睡觉的好么。真的不知道他哪里来那么强悍的精神。
听到他去了浴室,季安安搂着不安稳的小lo,暖暖地睡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