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儿……你没事吧?”祁逸齐见凤九汐一时没有反应,又询问了句,正准备伸手过来撩起帘子,就在他的手快伸到帘子时,轿子里传出凤九汐那清冷,宛如梁饶余音的声音,“我没事,刚刚是生什么事了吗?”
“只是几个闹事的人,已经被我们打跑了,你没事就好;那我们继续赶路。.. ”听到凤九汐的回答后,祁逸齐撩帘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伸了回去,缓缓道。
祁逸齐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没等凤九汐回答,又迅速地朝着另一个轿子走去,一脸担忧的喊道:“烟儿……”
凤轻烟听到祁逸齐的声音后,故作不知情的回道:“齐——怎么了,怎么忽然停下来了?”
“没事,你没事就好。”祁逸齐听到凤轻烟的回音后,微微松了口气,在确定他的烟儿也没事后,便转身朝着迎亲队员厉声道:“继续回府!”
“是!”众人纷纷斩钉截铁的回道。
然后纷纷抬起轿子,只是抬轿子的人,忽然觉得凤九汐所在的轿子重了几分,却也没有多想,估计是少了一两人帮忙抬轿子,所以重量才会感觉沉了些。
没有再多想,便继续前进,仿似刚刚那一场抢亲,不曾生过。
轿子里的凤轻烟知道凤九汐并未被劫走时,一脸的铁青,只是片刻间,她又笑了起来,劫亲这条路行不通,她还有后招,凤九汐,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今晚,才是你噩梦的开始!
而在一个高楼处的屋檐下,两个男子站在上面,一青一紫,倒也是显眼。
“主子,安王并未出现。”宫钧在紫衣男子的耳边轻道。
“不,他已经出现。”紫衣男子则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街道上,缓缓前行的两顶红轿子中的其中一顶,微微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
还真是手段狠绝的女人,刚刚凤九汐那个小动作,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一根银针,恐怕已经毁了祁逸齐的命根子了,就算不残,一时半刻,也是无法再继续人道了。
好一个有仇必报的女子。
“那为何没有看到他出来抢亲?”宫钧不解地询问道。
“宫钧,有时候,本王真的不想贬低你的智商,你眼瞎了吗?你没看见轿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了吗?”紫衣男子似有些嫌弃的看着宫钧,一副我要被你蠢哭的表情。
宫钧这才顺着紫衣男子的话朝着轿子里看去,只见轿子窗口中的帘子被吹拂的上下飘动,仔细一看,就会现,那轿子里,徒然多出了一抹难以察觉到的白色身影,安王素来爱白衣,那不是安王舍谁!
再看回凤九汐这边。
安尘与凤九汐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凤九汐最先受不了这怪异的气氛,便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总之我嫁给祁逸齐是有目的的,你别捣乱。”
“要跟他真的拜堂?”安尘没有细问,只是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要跟祁逸齐拜堂。
“嗯哼?这只不过是假成亲,这有什么不妥吗?”凤九汐很明显不明白安尘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朝安尘投了一个你有意见的表情。
“不妥,很不妥。”安尘听了凤九汐真的要拜堂后,眉梢蹙成一片,定定地看着凤九汐,用眼神告诉她,他很不-满-意!“你不能跟他拜堂,就算是假成亲,也不行!”
你这辈子,只能跟我拜堂,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从他噬情蛊作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心中,有多么的重要……
是她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既然招惹他,就休想一跑了之。
“不行,只有在拜堂进入洞房花烛后,才能达到我的目的。”至从她知道祁逸齐知道羽儿的下落后,就逼迫三娘说出祁逸齐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告知她,羽儿的下落。
而三娘说,只有真正的拜完堂进入洞房花烛后,祁逸齐才派人通知她,羽儿的下落,没想到,这祁逸齐也是阴险狡诈之人,既然妄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后,才看告知羽儿的下落,只是,再也不能人道的他,别说生米煮成熟饭了,就连熟米他也吃不了了!
一想到这里,凤九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安尘则在听到她那句洞房花烛后,就满脸寒霜,一脸幽冷的看着凤九汐,伸手撩住她的下巴,微微低下头,两人紧隔一厘米,气息缠绕,凤九汐有些懵逼,不明白安尘这忽如其来的动作,碍于现在是在轿子里,不敢多动,只能一个劲的眨眼,“你……你干嘛,忽然靠那么近。”
微微伸手将安尘撩着她的大手微握住,然后轻轻地往下拉,头稍微往后仰去,让两人的脸不再那么贴近。
“还要洞房花烛?”安尘阴阳怪气的朝着凤九汐哼道。
这下子,凤九汐算是明白过来,“当然是假的!我傻啊!”
安尘听了凤九汐的话后,脸上总算缓和了下,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凤九汐下巴都惊掉。
“衣服脱了!”安尘忽然朝着凤九汐命令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