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彪道:“陈聪是你的兄弟咋了?我和他有仇,但和你无冤无仇。火炮,我奉劝你,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
火炮的脸色顿时有些狰狞起来,道:“陈聪是我的兄弟,你和他有仇,就是和我有仇,懂不?”
“我不懂,火炮,我也不是好惹的,你最好想清楚。”
雷彪的话音一落地,火炮就动手了,他伸手就掐住了雷彪的脖子,一下子将雷彪给摁到了铺上,随即就骑了上去,一只手狠狠掐住雷彪的脖子,另一只手挥拳拼命朝雷彪的肥头打去。
这才是真正的实战,没有任何花架子。火炮的策略是对的,伸手掐住雷彪的脖子,让他喊不出声来,连掐带骑,让雷彪无法动弹,腾出一只手来暴打雷彪。
雷彪被掐的脸红脖子粗,直翻白眼,拼命反抗,挥动双手,连撕带打,双腿还乱蹬,但火炮全然不顾雷彪的反抗,只是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挥拳猛打。
瞬息之间,雷彪的肥头就挨了很多下,火炮的脸色狰狞,双眼通红,已经丝毫看不出书生相,完全成了一个狰狞暴戾的狂魔。
激烈的搏斗声,让睡在雷彪旁边的杨勇先醒了过来,他一看自己的老大被人给摁住暴打,立即就蹦了起来,摁住火炮暴打。
火炮没工夫和杨勇对打,杨勇先是对火炮拳打脚踢,但无济于事,眼看雷彪就要被火炮给掐死过去,杨勇急忙伸出双手使劲拽火炮,火炮抓住这个机会,猛地一肘捣在了杨勇的心口窝上,杨勇惨叫一声,仰面从铺上贴到了铺下的水泥地上。
由于动静太大,整个寝室的人几乎都醒了过来,那些认识火炮的人,根本就不敢上前。其中有四五个小混混不认识火炮,也不知道火炮的手段,他们只认雷彪是他们的老大,他们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围住火炮拳打脚踢。
但火炮的目标只针对雷彪,别人打他,他全然不顾,他就只摁准雷彪暴打。
火炮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过的是刀尖上舔的日子,长年累月的街斗,数不尽的凶险经历,让火炮有了自己一套行之有效的厮打方法,每一下都是极其实用。
砰砰啪啪,咚咚声响,火炮头上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和脚丫,但火炮就是咬紧牙关不放松,一手死死掐住雷彪的脖子,一只手猛打雷彪。但不一会儿,有人就将火炮挥拳打雷彪的那只手给攥住了,火炮突然大吼一声,全身用力,忽地一下将围攻他的四五个人给甩开,双手合拢,拼命地又掐住了雷彪的脖子。
雷彪的那四五个小弟立即又扑上来。
雷彪终于翻着白眼被火炮给掐昏过去,但随即火炮也被这四五个人给打昏了过去。
就在这时,两个狱警冲了进来,挥动警棍,连打带敲,终于把雷彪的四五个小弟给制服,但雷彪四仰八叉地躺在铺上一动不动,火炮则是趴在他的身上也是一动不动,
火炮被狱警给架了起来,这才现两人都已经昏死了过去,一个狱警掐一个人的人中,忙活了好大一会儿,先醒来的是火炮,过了一会儿,雷彪方才苏醒过来。
这个时候,又跑过来几个狱警,把火炮和雷彪都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