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郎随即给静雅打了电话,让静雅带人来。酒楼没有受伤的服务员和厨师匆忙将他们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的时候,草狼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到了医院,戚郎突然想起了屠宰市场的皇宫酒楼,那里可是只有大虾一个人看守。戚郎给大虾打手机,但手机通了,却没有人接。戚郎不顾个人安危,带了几个厨师正准备火速赶往大虾那里,却见一伙人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进了急救室,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是大虾,抬大虾来的那伙人是酒楼里的厨师和服务员。
屠宰市场的皇宫酒楼也遭到了洗劫,也是一伙蒙面歹徒闯了进去,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大虾抄起一根铁棍拼死力战,当场还砸昏了两个蒙面歹徒,但大虾身中数刀,尤其是腿部受伤最重,脚筋都险些被砍断。
听到这里,陈聪怒火万丈,但他当务之急是要冷静地分析局势,找出幕后真凶。
“狼哥,这么说来,咱们的两座酒楼是同时遭到蒙面歹徒暗算的?”
“是的,没错,几乎是同一时间,都是在昨晚接近十一点的时候。”
陈聪抬头看了看四周,突然将目光锁定住了静雅,问道:“静雅,你不是说报警了吗?”
“是啊,昨晚就报警了。”
“警察怎么没来?”
“来了,警察昨天晚上来录过口供了。录完口供,警察就走了。”
“警察录完口供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吗?”
“是的。”
陈聪此时心中已经基本判断出了谁是幕后真凶。
陈聪低声吩咐道:“赵逵,你出去买箱矿泉水来。”赵逵说了声是,匆忙出去买水去了。陈聪这是故意将赵逵支开,陈聪不想让赵逵知道的太多。
“狼哥,这次事件的幕后真凶很有可能就是本雷虎和骆驼他们。”
戚郎点了点头,道:“我分析的也是这样。”
陈聪又道:“但这次事件中还有权仁和耿博的影子。”
戚郎顿时吃了一惊,忙道:“嗯?你是说权仁和耿博也参与了这件事?”
陈聪点了点头,道:“基本上是这样。奔雷虎和骆驼并不知道这两家皇宫酒楼有我陈聪的一份,但权仁是知道的。可权仁是不会和奔雷虎以及骆驼直接接触的,奔雷虎和骆驼之所以注意到了这两家皇宫酒楼,他们肯定是听耿博说的,而耿博又是听权仁说的。这次事件的真正祸根就是权仁。”
静雅听到这里,急忙问道:“陈聪,难道这次事件的幕后真凶是权仁?”
陈聪点了点头,道:“如果我分析的没错的话,这次事件是权仁出谋划策的,耿博从中联络,具体实施的则是奔雷虎和骆驼团伙。”
“真他妈的,权仁就是个人渣。”静雅气愤地骂了起来。
静雅当初为了救戚郎,曾经被迫和权仁上床。权仁还想把静雅展成情人,但静雅根本就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因此,静雅对权仁也是恨之入骨的。现在听陈聪分析此次事件就是权仁出谋划策的,静雅恨得咬牙切齿。
陈聪道:“我一直想要收拾奔雷虎和骆驼团伙,我也在G市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他们却一直没有到G市去,却把我们的皇宫酒楼给砸了。妈的,这群人渣,一个都不能放过。”陈聪更是恨的牙根痒痒。
就在这时,赵逵扛着两箱矿泉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