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凯难得理智：“爷爷，我知道你常年思念奶奶。可她已经去世多年，现在凭空出现一个和祖奶奶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很有可能是库兰国的卧底。”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尤其是在库兰国和外滩岛剑拔弩张的时候。

程凯从小就知道，他有一位特殊的奶奶。

爷爷爱奶奶，深爱入骨。

当年祖奶奶火烧自己的住所，自焚而死。

爷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将当天值班的所有佣人保安杀了，为祖奶奶陪葬。这几十年来，爷爷做事雷厉风行、杀人不眨眼，人送外号“程霸王”。

爷爷他唯一的温柔，只留给了奶奶。

“爷爷，你要么把那个十七岁的姑娘送走；要么，我会替你把她杀了。”程凯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

老公爵啪地将砚台砸到地上，粗声粗气道：“你敢！不许动她，她是我的素芬！”

“奶奶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不，她没死！”老公爵蛮横摇头，颤颤巍巍地攥紧拐杖，“她就是素芬，我知道，她就是素芬。”

程凯暗中磨牙，爷爷简直被那女子给迷惑了眼！

都九十二岁高龄！

程家列祖列宗都快被气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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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凯恨铁不成钢，走出书房。程凯已经看得出，爷爷老眼昏花，头脑不灵光，再也不复当年的理智。

可现在，整个岛屿都是老公爵的“丑闻”。

外滩岛本来就是弹丸之地，打败岛屿上稳固的政权，舆论攻击是最好的方式。

老公爵当年为了稳固政权，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丑事，名声本来就不好。这次的老年桃花运，更是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程管家，带我去看看那位翠花小姐。”程凯拦住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