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也简单,就把老婆婆昨晚对我说的话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们,谁知道村长一听就炸毛了,他厉声道:“你是不是疯了?这种行为和杀人有什么两样?”
我给他问愣住了道:“这是老婆婆自己要求的,我怎么成杀人犯了?”
“昨天晚上没有第三方人在场,宁老师没病没灾的怎么会突然就喝农药死了?在这之前她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轻生的想法,怎么你在这儿待了一晚上他就喝农药自杀了?为什么这事儿就这么凑巧?”
我脑门子汗出来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做事难免欠妥,但这件事我做的“非常欠妥”,怎么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老婆婆这种要求,这不是学雷锋学到牢里去了?
想到这儿我害怕了,一害怕就更加说不清事了,村长见我吱吱呜呜的更是疑心大起,立马掏出手机报了警,他对11o说的是杀人案件,所以是县刑警队刑警出动来到现场后不由分说先把我铐住直接押回了县公安局关进了拘留室。
和我同在一起的有几个看模样就不像好人的年轻人,其中两人满脸污血,也不知道是被人打的还是被别人血溅到身上。
“你个小赤佬哪能回事?”其中一个莫西干头歪着脑袋问我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我杀人了。”我脑子慌乱成一团,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这些人一听说我杀人,立马不自觉地的往后尽量靠了靠,之后没人在和我说话,这些人尽量和我保持距离,两拨人之间留出一道空地。
过了一会儿拘留室铁门打开,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问我道:“你就是于震?”
他的表情非常严峻,我估计这次麻烦大了,点了点头,紧张的说不出话了。
“你跟我过来。”
等我出了拘留室他关上铁门向前走去也没有给我上手铐,这似乎是个好兆头,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警官,我的行为不算杀人吧?”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杀人?谁说你杀人了?”
“高家村村长说我杀人了。”
“哦,死亡现场我们技术部门做过勘验了,虽然现在结果没出来,但肯定排除了你杀人的嫌疑,因为有人替你作证了,昨天晚上你和老太太的对话有人听的清清楚楚。”
“啊?昨天晚上屋子里就我和老太太两人,有谁听见我们说话了?”我吃惊的问道。
“昨天晚上老太太曾经教过的一名学生想陪她聊聊天,安慰老人几句,去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你两的对话,她也觉得老太太确实放弃了生存的勇气,所以你拿农药的时候她没有阻止。”
我顿时松了口气道:“妈呀,我总算能说的清楚了,要不然被枪毙真是太冤枉了。”
“枪毙你?就算没她作证,死亡现场也没有他杀的线索存在,根本不可能判你死刑,你以为死刑是那么随便定性的?”
“我知道,侦破工作室非常细致的,但我作为当事人出事就乱了方寸,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不够镇定。”
警察给我说笑了道:“你胆子太小了,没做过的事情谁也没法栽到你身上,就算你被人栽赃陷害了警察是干什么的?有我们在能让好人蒙冤吗?”
“您说的没错,有您给我撑腰,我也有底气了。”
“不过呢在这件事上你没必要感谢警察,你得感谢帮你作证的人,没她的话你就算是能出去也不会这么快,至少得蹲几天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