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齐咧嘴,帝姬跟你家列祖列宗有什么关系:“帝姬不会乱来的……”
“她还不够乱来吗?她喜欢来乱来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秦相也真是的,她也纵容帝姬胡闹。”
“老师,筝儿不会纵容帝姬胡闹,帝姬这个时候不在宫中,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处理了。”元齐肯定的说道,“老师,你啊,别担心,应付好面前的事情就好了。”
“东临如今可是如履薄冰,南齐又咄咄逼人,我真担心东临会陷入腹背受敌。”梁阁老忧心忡忡,“要是陛下没有受伤就好了,要是陛下在的话,其他三国谁也不敢觊觎东临。”
“老师!”元齐拔高声音,“这样的话,在我的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在帝姬面前说这样的话,老师,那可是代表有不臣之心。”
梁阁老脸色一变,当即咳嗽了一声:“我并不是对帝姬有意见,我只是觉得帝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还这么任性,这样的话,陛下的牺牲就显得不值得了。”
“老师,您一直教我,为人臣子,就要做好自己的本份,不管是陛下还是帝姬,做事都有自己的方式方法,我们为人臣子的,在君主犯错的时候,要劝诫,在君主下达命令的时候,要服从,老师,您最近太累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梁阁老苦笑,他确实有些累了,终究是老了,不如年轻人了,只是他这把老骨头还想继续为东临做些事,不过近来他心绪不宁,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近日里,总觉得心绪不宁,好似有什么大事要生,难免有些慌了神,说话失了分寸,好在你给我指了出来。”梁阁老看向元齐,“元齐,你成长了。”
“老师,倒不是我成长了,您不是说过吗?筝儿眼光毒辣,而我相信筝儿,若是帝姬真的是一个任意妄为的人,怎么可能得到筝儿的效忠,筝儿相信她,我也会相信她。”元齐声音坚定有力,“而我相信,无论是陛下,还是帝姬,都不会拿东临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是我想多了,罢了,罢了,我只是担心南齐使臣在这个时候跑来盛京提亲,是居心不良,担心一个处理不慎,就会弄得两国成为仇家,东临虽然国力不差,可也要小心北元的偷袭。”梁阁老忧心忡忡,他是文人,对于打仗的事情不懂,但是对于天下局势确是一清二楚,东临如今是牵一而动全身,丝毫大意不得。
“南齐皇帝自小与帝姬有婚约,帝姬藏身在南齐的时候,也与南齐皇帝交好,您也知道,帝姬哪怕是隐藏了身份,也隐藏不了她与生俱来的魅力,南齐皇帝怕是对帝姬动了真情,才会在这个时候,让人前来提亲,目的怕是为了破坏帝姬大婚。”
梁阁老也知道南齐皇帝这个时候派使臣来,是想破坏帝姬大婚,只是帝姬要大婚之后,才能登基为帝,而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破坏帝姬的大婚。
“也不知道礼部准备得如何了,大婚之日,也是登基之日,到时候三国都会派使臣前来观礼……”梁阁老脸色突然白了一下,他似乎想起帝姬在南齐大婚的时候,四国齐聚,而目的就是破坏她的大婚,那些人成功了,那么这次帝姬大婚,这些人会不会再次联手破坏?
“此次,应该不会往北元送请帖吧?”
“老师,我们与北元,如今是势不两立,又怎么会跟北元皇室送请帖,如今连北元人都不能进入东临境内了,来观礼的只有南齐跟西凉。”元齐深呼吸一口气道,“而在我们东临的地盘上,谁敢破坏帝姬大婚,就是跟东临上下为敌,休想活着走出东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