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徐常林胜了还是败了,你都只能等。”
徐鼎的话让徐天有些失望,却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毕竟朝中大部分的额官员都站在太后那边,如果不是他身边还有徐鼎和几位几年春闱的新贵,怕是根本康不够太后的逼迫。
最重要得是在大梁与北狄这件事上,他主战,而太后主降!
太后和北狄之间的勾结显而易见,而他却只能这么等着。
徐天心中不免暗恨自己的年幼,还有太后的绝情……
徐天想到这儿,不由得再次看向双鬓斑白的徐鼎,眸中浮着一些的心疼。
“外公,你……怎么看太后和北狄……”
徐天实在说不出太后和北狄勾结的话语,只能将那个词咽了下去,而徐鼎闻声沉默了一瞬,然后开口道:“皇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即使她是您的生母,但是君臣伦理不可废,自古皆然。”
徐天听到徐鼎的话,眼神闪了闪,然后道:“外公,你说太后变成现在的样子,是朕害得么?”
“皇上不必自责。”
徐鼎呼了一口气道:“这条路是太后自己走上去的,是她自己选择的,与人无尤。”
徐天闻言心底并没有丝毫的释怀。
他知道太后一直对于他对周桂兰的亲近心里不舒服,但是从没想过她会做到这个地步!
不惜颠覆大梁,和外族勾结!
徐天深呼了一口气,缓了缓情绪,然后道:“外公,舅娘来信说,成康县的县令和匪患勾结,被她斩了,现在成康县还缺一个县令,你觉得派谁去比较合适?”
徐鼎闻言皱了皱眉沉思道:“成康县地处偏远,但是却和西戎太过相近,所以如果要派个县令,自然是要能拎的清形势的。”
说到这儿,徐鼎停顿了一下,然后道:“皇上,臣记得距离成康县不远处,就驻扎着大梁的西大营如果让驻守在那里的白将军去当这个县令,您觉得如何?”
“白将军是武夫,带兵打仗还成,县令……”
徐天有些犹豫,而徐鼎则是说道:“皇上有所不知,白将军虽然是一名武将,但却实打实是书香世家,还曾中过文探花,只不过没等上任,便自己辞了官职,参了军。”
徐天闻言眼神一亮,再思及周桂兰信中提到的山匪的事情,便更觉得白将军的合适,当即便下了圣旨,以至于周桂兰看到很快就走马上任的白将军时,还有些怔愣。
“你就是朝廷这次派来赈灾的人吧?我是白朗,成康县的新县令,要做什么你就做,山匪那边我来收拾。”
周桂兰听着来人打豆子般的说了一连串的话,然后恍然。
“对了,我不会常在这里,你要是有什么事找我,就去50里外的西大营找我,报名字就行。”
白朗好像很着急,说完这些话,便掂量着桌上的县令腰牌塞进了衣袖,转身离开。
周桂兰看着白朗潇洒的身影,然后看了眼旁边也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六,至于小九,什么样的事也没叫她变过脸色。
“白大人,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