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两个儿子就心疼,要是能有些娱乐,让他们有得玩儿,时间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不过这木工还真不简单。“以前瞅着徐常林做这些东西可简单了,到她手里,这刀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周桂兰表示很忧伤。
”要不,我们之后去买?“白逸轩提议。
他也不会做这些东西,不过一副象棋也不贵,买了也方便。
周桂兰瞥了他一眼,“这会儿去哪儿买?我昨天一路看下来也没瞅见哪儿有卖的。”
这话让白逸轩默然了,穷人最关心的,就是自个儿的衣食住,哪儿会玩儿这些?
自然,小镇上也没卖这些的铺子,倒是京城到处都要这些玩儿的卖。
周桂兰就着那根木头,看下一小段一小段的,随即拿了一个起来,努力在上头刻字。
马车一抖,匕往下一滑,把她的手割伤了。
她感觉一阵刺痛,定睛看去,就见自个儿手里的血直往外流。
一把丢开刀,赶紧用手按住了出血的地方,下一刻,她的手就被白逸轩抓住了。
“我看看。”白逸轩说着,就要扒开她的手。
周桂兰往后缩:“不能拉,出血了要按着!”
“给我看看!”白逸轩的语气重了,刚刚的好心情也在这一瞬间被破坏殆尽。
周桂兰被他这生气的模样给镇住了,乖乖伸出手。
手一松开,那伤口又在流血了。
白逸轩压下眼皮,掩饰自个儿心中的怒意。
“娘!娘你出血了!”
瑞宁惊呼一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双手去抓周桂兰的衣裳。
瑞安也从马车的座位上滑了下来,跑到周桂兰的身边儿,小小的牙咬着下嘴唇,小小的脸皱成一团。
瞅着他们两个着急的模样,周桂兰赶忙安抚:“没事儿没事儿,娘按着,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就要收回手,不想让两个孩子瞅见,下一刻,手就被抓住,她转头看过去,就见白逸轩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从自己的包裹里拿了一个瓷瓶子,对着她手上倒药。
那神情,带着一丝怒意,也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这是给我倒的什么?”周桂兰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
白逸轩头也不抬,松开她的手,将那个瓷瓶子盖上盖,再次放进自个儿的包裹里。
“金疮药。”
“原来你还带了这个,真是想得周到,佩服佩服!”周桂兰双手抱拳。
随即转身给两个孩子看已经止血了的手指,笑得张扬:“
看,娘这不是不出血了?”
小瑞宁看着周桂兰手指上那被药粉盖住的伤口,小嘴一憋,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去。
周桂兰心惊,赶紧将小瑞宁搂进怀里。
“不哭不哭,娘都好了,不流血也不疼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