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和墨琰对视了一眼,夜槿初是渊大师的关门弟子,他要如何教训夜槿初那都没有问题,只是容雪衣还是第一次看到夜槿初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渊大师瞪了夜槿初一眼道:“再让我看见你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就将你赶出师门!”
夜槿初忙跪倒在地道:“弟子知错了,师父莫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渊大师冷哼一声,懒得理他,转身去调其他的药了。
渊大师一走,夜槿初忙伸手抚了一下胸口,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抬头见容雪衣在看他,他给了她一记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哭笑。
恰在此时,夏雨进来有事请示墨琰,墨琰便去忙他的事情去了。
容雪衣问夜槿初:“你又做错什么事情呢?怎么惹得他那般生气?”
其实自渊大师过来之后,夜槿初的生活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这几日,容雪衣亲眼见到渊大师骂了夜槿初好几回,回回是把他骂成狗,夜槿初畏渊大师有如畏猛虎,连屁都不敢放一下。
“还不是因为你!”夜槿初没好气地道:“师父来了之后就一直让我配药,我已经配了好几回了,但是都和最初预计的药性有些差异,所以师父就生气了。”
他说完后又抚额长叹道:“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要这样还!”
夜槿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继续配药,那模样当真是可怜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