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入夜、他心痛难耐(1 / 2)

何乐望着眼前的景象,似是想起什么,猛然惊起一身冷汗。

静默了数分钟,开口问道:“我昨天穿的那双小白鞋你们家还有吗?”

“昨天最后两双被一位女生买走了,没有了,就我们店现如今这个状况,估摸短期内也不会再有,”那人开口,算是解释。

而何乐,听闻这解释,心都颤了。

她扶着经纪人出去。

秦天见她面色失常,询问怎么了。

而何乐将刚刚在包厢里的场景同他言语一番之后,这人,亦是沉默了。

沉静良久,似是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我都说了让你别去招惹人家了,你非不死心。”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啊!”何乐此时似是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出口的嗓音没了往常的温润,多了股子急躁。

“验证完呢?有个屁用?”秦天冷飕飕的嘲讽了这么一句,何乐闭了嘴,在无言语。

这夜,宋棠送人归家。

沿路,安隅处于闭目养神阶段。

驱车的宋棠视线频频落在安隅脸面上,带着打量与满脸的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说,”安隅开口,话语轻飘飘的,闭着的眼眸依旧未打开。

“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宋棠开口,话语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恩、”她回应了声,在道:“是不太好。”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宋棠在问。

安隅闻言,叹了口气,出了什么事儿?

无非是家里的事儿,她深知徐绍寒迫切的想要孩子的心情,可无能为力。

这种事情,她能帮的,最多也就是一个顺其自然而已。

“家里的事儿,”安隅道了句。

“跟徐先生吵架了?”

吵架?不至于。

即便她想吵,徐绍寒也不会跟她吵。

她们之间,目前存在的问题是弥补那段痛心的过往。

不然、总觉得缺了一段。

总觉得人生有遗憾。

“最近在备孕,一直没怀上,”闻言,宋棠说不惊愕是假的。

但惊愕中,带着些许理解。

惊愕是因为安隅之前与徐绍寒争吵时,表现出了不想要那个孩子。

理解在与,二人之前的婚姻生活有过一段缺陷,而此时,想要弥补的心理,实乃大众所能理解。

宋棠想了想,道:“我有个堂姐结婚好几年都没怀上,后来听说是身体原因,喝了一年多的中药才怀上,我要不要去问问?”

中药?

安隅听到这两个字便生出怯意。

正思忖时,只听宋棠在道:“你跟徐先生都还年轻,总会有的。”

她宽慰着,话语带着些许温软。

而安隅呢?

她心里冒出了些许浓厚的罪恶感。

这种罪恶感来源于自身的原因。

她不想回家,看到徐绍寒失望的面孔,同时,也不想去面对这场婚姻中存在的缺陷。

可她知晓,一定要回才行。

这夜,归家,八点半,不算晚。

客厅内,浅灰色的小狗跟黑猫玩的正欢。

见安隅回来,蹬蹬蹬的迎了上来。

黑猫扒着她的裤子喵喵叫着。

安隅蹲下身子揉了揉它的脑袋。

玩了会儿,转眸问徐黛道:“你家先生呢?”

“在楼上呢!先生夜间归来心情似是不大好,晚餐也没吃,”徐黛开口,话语间带着些许焦急之意。

原想着九点安隅若是没回来便打电话的。

安隅闻言,没做声。

但刚刚同黑猫玩耍时的笑颜也消失了。

“您-------,”徐黛站在一旁,微微弯身望着蹲在地上的自家太太。

这话,问的是什么,安隅知晓。

望着她道:“没怀孕。”

徐黛闻言,心里有一阵失落。

这种失落自心底蔓延开来。

她都如此了,难怪先生归家面色不佳。

这日,徐黛将晚餐端出来交给安隅,后者端着托盘上楼。

往常,自然是及其自然的推门进去了。

可今日,她站在书房门口许久。

稳了稳心神,才敢进去。

目光尚未寻到徐绍寒的身影,那浓厚的烟味儿便先呛了古来,惹得她一阵咳嗽。

端着托盘的人又缓缓退到了门口。

坐在沙上抽烟的男人闻言,快速掐了烟,而后起身,砰砰砰的伸手推开了窗户。

给屋子通风散气。

而后出来,接过她手中托盘,牵着人家的手去了起居室。

关于刚刚书房里那浓厚烟味儿的事情安隅闭口不谈,只道:“徐黛说你未用晚餐。”

“喊我就行,何苦劳你端上来,”他说着,话语间带着些许心疼,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

“举手之劳,”她答,伸手给人倒了杯水,大抵是想让他漱漱口。

那浓厚的烟味儿着实不大好闻。

在安隅的印象中,徐绍寒抽烟,但不过量。

可今日,刷新了她的认知。

这人倒也是好说话,端着杯子喝了大半杯水。

“吃过了吗?”男人问。

安隅点了点头,表示吃过了。

后者也不多问,低头用餐。

徐绍寒此人,即便此时屈于茶几上用餐,周身那股子浑然天成的气质气场依旧是引人注目。

安隅有时会想,如果、徐绍寒没有娶自己,那么他的人生应该是平稳的。

可造化弄人,将他们二人绑在一起。

形成了现如今的局面。

安隅伸手,从侧面环住了徐先生的腰肢,额头抵在他健硕的臂弯上。

而后者,本是在低头吃饭的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浑身一僵。

搁下手中筷子将人揽进怀里,轻柔问道:“怎么了?”

“想抱抱,”她答,话语软软糯糯,异常抓人心窝子。

徐先生倒也是顺着她的意,伸手将人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伸手摸着她的脸面,柔着嗓子开腔:“不舒服?”

“对不起,”安隅的嗓音细如蚊蝇,可即便如此,徐先生听见了。

他笑问:“我们家安安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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