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拿了餐车这个道具,那潜入进去不就方便了吗?
于是我跟他们一摆手,就蹲在了一个拐角后面。
这几个人,正在说话。
“哎,听见没有,酒金刚那边又出篓子了。”
这个声音,也阴阳怪气的。
不知道是不是跟女牢房离得太近了,虽然是男人的声音,可听上去阴盛阳衰的。
“有篓子,那是再正常不过啦!”又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咱们银河大院戳起来这么多年,逃走……”
“咳咳……”
“虽然那什么了一个,可就没一个敢闯进来的——拿咱们银河大院当什么了?城门楼子吗?也是运气好,从酒金刚那进来,要是碰上咱们当家的试试!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一块。”
“谁说不是呢,那疯婆子明知道喝酒误事儿,还天天灌黄汤——什么形象。”
“哎,你不知道?她之所以喝酒,是因为一个人。”
“谁啊?”
“不知道,有人在她喝多的时候,在她屋里见到了一个牌位,还听见她说醉话,说是只有喝酒的时候,才会忘了那个人。”
“诶呦喂,没想到,那个疯婆子还有这么深情的时候,可怪稀罕的——让她念念不忘,是个什么人?”
难怪呢,酒金刚屋里的招魂阵,是因为这个?
她失去了个很重要的人吗?
“那谁知道——咱还是说正事儿吧,你说,真要是有人上咱们这里来,可不能从咱们这放走了,不然,咱们当家的脸往哪儿搁?”
“咱们可没那些娘儿们那么没用。”
“嘻嘻嘻……”
你们这家长里短的劲儿,跟娘们也差不了太多。
“哎,大张呢?说起来,平常这个点儿,大张可该来跟咱们偷鸡腿啦!”
“不兴人家今天不想吃,怕禽流感。”
“大张?”
我眼珠子往后一溜,就看到了那个被红布绑上的人。
色金刚这一层的看守,可跟酒金刚那一层的素净不一样,一个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好像锦鸡一样。
等他们到了我们面前的时候,一个锦鸡看向了那些天女,忽然就皱起了眉头:“咱们新买了一个天女?”
“这个天女怎么是个飞机场?”
当然了,被绑在了红布后面的那个大张,拼命挣扎,想着求救,可是来不及了。
我没费什么劲儿,就把他们俩给直接扫倒,不长时间,天女像又多了几座,我和飞毛腿,江采萍则打扮成了几个新的锦鸡。
花婆婆被藏在了餐车的垃圾桶里,金毛个头太大,实在是没地方可去,也就撒丫子光明正大的跟在了一边。
照着高老师的说法,色金刚地盘的隔壁,就是财金刚的位置了。
只要能顺利穿越,马上就能见到十八阿鼻刘了。
潇湘能被保护起来,不被那些屠神使者现,那就可以消停一阵了。
只要能保护好她,她欠了多少因果,我给她还。
而且,我忍不住寻思了起来,江瘸子,门主,四相局,我——好像一团乱麻,纠缠在了一起,怎么理清楚?
凡事要分顺序,潇湘的事情搞定了之后,我先从二宗家和我的身世开始查起,总能弄清楚,我跟这件事儿的联系。
不过——八月十五很快就要到了,这些东西还有机会细查,程狗的命耽搁进去,就回不来了。
正寻思着呢,我们已经进了一个回形的门廊。
面前豁然开朗,是一大排房子。
这规模,比酒金刚那边大很多啊!
而且——热闹很多!
“哎,你们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一个窗户后头露出了一个人脸来:“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
卧槽?这地方的囚犯,没疯?
看得出来,那是个非常俊秀的少年,皱着眉头,颐指气使的,简直拿这当个宾馆。
但是这个声音,跟之前的守卫一样,也带着点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