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鄞瞪了瞪眼睛,下一秒求生欲就凸显出来了,“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哪敢啊,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大哥的女人啊,除非他是不想要自己的爪子了,……
……
上午的时候靳天醒过来了一次,一睁眼眼前的视线还很朦胧,稍微清晰点的时候入目的是靳父靳母老爷子老夫人还有外公以及静小哥哥。
老人家一把年纪经不起这么折腾,靳天反过来安慰他们,让他们先回去。
在这一点上靳天比较强硬,没法,几位长辈只得依言,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出了总统病房。
病房里只身下靳天和赫连枭獍,门外是鞠躬尽瘁的武装保镖,长廊上是轻手轻脚经过的巡逻大队。
赫连枭獍坐在床边,俯下身投下剪影来,大手轻轻揉了揉靳天柔软如海藻的,微凉的薄唇落在靳天光洁的额头,吻出了炙热之感。
他从昨天下午守到现在,双目里有挥之不去的血丝,嗓音沙哑沉浑,“再睡会儿,嗯?”
靳天睫羽扑扇着带点颤,因为过量的镇定麻醉以及迷困药物的副作用,导致她现在依旧感到疲惫和困倦,眼皮子是很沉的,眼角酸涩,睁开眼的时候目眦都有些刺痛,特别是现在是上午,光线比较强烈。
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在她阖上眼帘的同一时刻,赫连枭獍的吻落在了她眼眸上,“乖,有我在……”
闭上眼睛后,意识很快陷入迷网,不少片刻,靳天就进入到了深度睡眠里,呼吸平稳,卷着细细的温热。
她精致白皙的脸蛋有抹病态,但很恬静。
赫连枭獍敛着深眸,眸子酿出来宠溺和怜爱,他的手指指尖轻轻的拨弄靳天额角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