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枭獍潜意识的就认为他看见的这张脸必然是明媚灿烂,生动狡猾的,可当靳天惨白无力的可怜模样映入眸瞳时,赫连枭獍还是愣滞了,连带着削薄冷凉的唇线都绷紧。
大概是见惯了他自信飞扬,嚣张狂妄,纨绔不驯,胆大包天,狡黠多变。
所以看着这样反差至极的靳天,赫连枭獍心底掠过几分不适的躁动,总觉得好像有根针在扎他一样,尽管很小,可也忽视不了。
赫连枭獍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可是转念一想到靳天某些行径,便又觉得靳天活该,顽劣可恶,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
喉结性感的滚动几下,赫连枭獍终然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凌如刀的逼视。
这时候靳天扬了扬下巴,抬头看过来,眼皮子打颤,海蓝色的眸子几乎因为扭曲可怖的痛感而失去大半焦距。
她勾唇勉强的牵出一抹无邪的笑来,嘴唇可怜兮兮的抖,“静哥哥~行行好吧~”
“这回咱们不闹行不行……”
“我的腿快要废了……”
“我的腿是不能废掉的,能用来做很多事情,脚趾分明骨长,包容性强,你就看在它也这么有用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吧,送我去医务室??”
靳天眨巴眨巴着眼睛,颤抖着睫羽,一双眼睛希翼干净的看着面无表情,冷漠寡淡的赫连枭獍。
赫连枭獍森寒的金眸,深暗莫测,难以叫人琢磨他此刻的想法,只是见他目光牢牢锁定住靳天,不过三秒后,突然沉声道:“求我。”
What ??靳天懵逼的瞪了瞪眼睛:“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