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什么?
害怕靳天!?
靳天有什么好怕的!废物就是废物,恢复了也照样!这就是他的命运!
“徐老师?”靳天压根没将刘晶莹放在眼里,继续好心的提醒徐朝绣,她的嗓如清酒,富有磁性和诱惑。
她就好像冷酷野性的玄猫,高贵的爪下扣着挣扎慌措的耗子,既不吃,也不放,玩的猎物心态崩溃,怀疑人生的绝望。
不缓不慢,不轻不重的三个音腔,吓飒了徐朝绣,诚惶诚恐的回道:“……靳天……靳天少爷说的是!”转向,徐朝绣对着刘晶莹厉声训斥,“刘晶莹!第……第一天你就迟到!给我站到外面去!好好反省!”
徐朝绣看似疾言厉色,实则更多的是被恐惧支配的惨白,说话都哆哆嗦嗦个没停,牙齿打颤的咯吱咯吱响,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好似在逆流,传递五脏六腑的胆寒。
中气虽然不足,但效果显著。
刘晶莹难遏不已,惊骇的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什么……?!”
徐朝绣脸色难看,拿着粉笔的手抽搐连连,“刘晶莹!你……立刻给我站出去!不要耽搁其他同学听课!”
刘晶莹倒抽口气,“徐老师!”
靳天百般聊赖的看着这场闹剧,想起了什么,蓝色瑰美的瞳闪了闪,便又出声,轻笑甘醇,“噢呀呀,你看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罚站是要举水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