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不好过,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安喜?
睿明帝似笑非笑的说道:“安喜,你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想要南阳当新帝似的。”
魏寰抬头皱眉看向安喜。
安喜脸色陡然苍白,急声道:“奴才不敢。”
他心中思索着,要不要把姜云卿的事情说出来,要不然干脆将睿明帝让他做的事情直接告诉南阳公主,说不定还能将功折罪,可是还没等他开口。
睿明帝便说道:“安喜,你虽然是朕身边的奴才,朕这些年也对你看重非常,可是今日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突然这般不知事。”
“刚才你便不知踪影,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朕让你宣读诏书,你却站在那里不动。”
“怎么,是不是朕这些年太过纵容你,让你竟然忘了尊卑礼仪,什么叫做安守本分,还是你对南阳继承皇位有什么不满?亦或是你对朕有什么别的心思?”
安喜被睿明帝一点,心中顿时一个激灵,将刚才升起的念头用力压了下去。
那帝王印玺的事情,南阳公主并不知晓,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而且此时殿中那个姜云卿是假的事情,魏寰更是未曾察觉。
魏寰不知道他曾经离开过大殿,就算知道,也只会以为他刚才是去方便了。
刚才他和姜云卿见面时,是在那偏殿之中,姜云卿主仆二人打晕他时身旁也没有别的人,也就是说他去见过姜云卿的事情没有第四个人知晓。
谁也不知道姜云卿所做的事情跟他有关系,魏寰更不会知道他曾经替睿明帝传信给姜云卿过。
此时他如果自己抖搂了出来,无疑是不打自招,魏寰定然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