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西西露里的手很快就附上她斜侧在腿旁的长长镰刀上。
那是女战士在面对未知危险情况下,第一反应握紧手中武器的举动。
“什么声音?”戴恩若夫那双如老鹰一样深沉的眼,鹰钩爪似的盯向木屋主卧,带着比旁人更警惕的轻喝。
“是......”西西露里后退一步,她蹙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刚才那声音,不像是什么危险人物出的,倒有点像是情侣之间在做某种不可告人......
“敲门。”戴恩若夫站在木屋里,对西西露里命声。
“嗯。”西西露里点头,人走过去,手里握着那把长长的镰刀,就要向主卧门那里砍。
木屋的门是木头,并不算结实,这一刀砍下去门就算不破,锁也该被砍断了。
可是这一刀砍下去。
就像拿鸡蛋去砸坚硬的石头。
“咔嚓咔嚓——”是东西碎掉的声音。
但破碎的东西,不是木头门或者这个弱不禁风的锁,而是西西露里手中这把坚硬的镰刀!
居然碎裂成两半!
“这......”西西露里的脸色陡然一变,面上更是被一种名为惊愕与惊恐的情绪所覆盖。
“怎么会这样?”旁边走过来一个男人,他拾起西西露里那把碎成两半的镰刀,不可置信的问:“这门这么结实?”
这可只是木头门而已啊!
“我来!”戴恩若夫大步上前,提起自己背在背上的一把大屠刀。
“哐当”的一声响。
他的大屠刀,碎成渣......
“我的刀!”戴恩若夫的脸色从方才的平静,折转至现在的憎恶。
主卧里再也没有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