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知道了,你可别又说是被逼的吧?被逼的能有那样反应吗?听说被老头弄得很是满足感呢,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被逼的,就跟你二婶月娥一样。”小燕不以为意。
“也许……”叶小飞没有说下去,实在说不下去,或许梅英是被他诱惑得有感觉的,但可悲的是,那天他等了整整四十五分钟,结果在焦虑的等待着的四十五分钟里,他所等的人却在别人的身下折腾着,而且还是打着“现他们的勾搭”的旗号威胁的,足够悲哀。
“嘿嘿,就算你的也许成立,就算第一次是威胁的,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呢?”小燕不知道叶小飞的心思,又是一阵对梅英的不屑。
“后面的几次是怎么样的?”叶小飞问。
“这种事儿还能怎么样,有了第一次,后面的肯定就跟吃饭一样习惯了,听那老头说,他后来下地的时候总是借口喝水之类中途回家和梅英搞到一起,把他老伴晾在地里了,那老头喷着酒气跟其他人说的,其他人又是吃惊又是不信,那老头就说梅英身子上有几颗痣他都一清二楚,那些人还是不信说他喝高了,老头就说如果是真的那借的钱就不用还了,那人就跟他这么打了赌,老头第二天酒醒后有些后悔酒后失言,但是没有办法了,就约了个时间和地点让那人先躲好,然后他把梅英带到了那里在那人的眼皮底下完成了无耻的苟合。”小燕越说越起劲,当然她自己的身子的感觉,也是越的强烈了。
“他奶奶的,打赌那人是谁?”叶小飞问。
“准确是谁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炮伯、风公几个吧,那人看到后来忍受不了,也想加进去,结果梅英提着衣服跑了。整个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后来自然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再后来有人打了电话给林二,林二就回来,父子争妇,还差点干起来了,最后林二和梅英就搬到了镇上,不过搬到镇上后林二还是继续开他的长途车,又不在家了,这翁媳的关系到底有没断现在也不确定,反正最近梅英公公上镇上的次数似乎多了起来,这个当日比你二婶的还轰动呢,可惜你进城了,没机会看到这场闹剧。”小燕幸灾乐祸的说。
“又是一出造孽的丑事,林二没有打骂梅英吗?”叶小飞听完叹了口气。
“打了,听说回来一下车跑进屋里就是对梅英的一顿拳打脚踢,他父亲看不下去要阻拦,所以父子俩就打起来。嘿嘿,这样的戏怎么样,够刺激吧?”小燕说到这里已经浑身非常难受了。
“你还笑得出来?”叶小飞很不满小燕一副看热闹取乐的心态。
“哎呀,小哥,难道我还哭啊,是不是心疼那女人啊,我看你就是心疼她了,还说没睡过。其实梅英忍受不了寂寞是正常的,最可恨的是她公公的,酒后还把这事儿显摆了,要是掖着藏着两人私底下好好享受谁知道呢?”小燕对叶小飞的态度无所谓,反正在乡下,这些丑事多得是,稍微打听都能打听得到。
愤怒吗?没必要,悲哀吗?也没必要,那么,她们这些乡下村妇肯定是抱着一副看热闹的心态罢了,这些事情反倒能给她们沉闷的乡下生活平添一些茶余饭后的乐趣呢。
“哎,不说了。”叶小飞郁闷之极,心里有种难受的感觉。
“哎呀,小飞,人家好难受啊。你听这么刺激的事情没有反应吗?”小燕却在背后用她自己的身子摩擦着叶小飞后背挑逗着说,似乎想勾起叶小飞的兴趣。
“没有。”叶小飞确实没有多大的反应,也不知道是小燕的表达问题还是对这些偷情的事情没有了以前的吸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