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飞确定那些人都走远了,才从柴垛上爬起来,走到屋前门的墙角望了望,看到很多人还是在那里看电影,刚刚加入的那些男人们还因为座位而在闹着——比如为了坐得靠近某一位自己中意伴娘子。灶火旁依旧是几个老人在说悄悄话,听不到说啥,但是看她们的调侃劲儿,似乎那些津津有味的话儿说一辈子都说不完。
叶小飞又往屋后的墙角走去,那边附近都没有人影,静悄悄的。入夜的乡村,大都如此这般。
叶小飞放下心来,又回到了黄权升房间的窗外。
黄权升的房间的窗户格式跟砖厂老板朱贵祥房间的一样,都是三格式的窗户,室内春光泄露、肉香盛放的时候下面的两扇竖格会关着,顶上的横格呢,以那事为耻的保守一点人们的也会关上,不保守的一般不会理会顶上一格,因为比较高。
跟朱贵祥以及黄晓玲一样,黄权升自然是属于不保守的一类,甚至说是相当开放的一类,所以顶格窗户开着是不值得惊奇的,否则外面的人也很难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顶格窗户可以看到里面,但是得借助一定的外物,比如大块的石头,或者木头,有一定的风险——被里面的人现,或者看得太过认真而忘了外面的世界被外人现。
这些事情在周围的村庄里都时有生,最惨的一次是单坡村的一个没有媳妇的年轻后生,大白天偷看自家婶子的时候被外人现,一声吆喝,吓得他两腿哆嗦,站不稳,跌坐下来,而他垫脚的是一块像八爪鱼般张牙舞爪的树根头,那其中的一根“刺”直接穿破了他下身的蛋,制造了单坡村“红”极一时的最悲惨最血腥的窥视案。
当然这是极个别的,聪明一点的人是不会犯这些错误的。
叶小飞是天才,自然非那些傻瓜可比,他站在窗下开始思索着如何勾引那个让自己垂涎欲滴的娇人儿。
想了一会,叶小飞想到方法,于是在微亮的灯光下写了张小纸条,然后从柴垛里挑出了一块已经被削去菱角的大木头,放到了窗户下,然后小心翼翼的站上去,一点点的伸头往室内瞧去。
由于黄权升已经醉死过去,里面自然没有那些激动人心地动山摇的场面。
室内是静的,静的只有黄权升的呼噜声,红色鲜艳的结婚床上肥头肥脑的黄权升就像一头死睡的肥猪,连鼾声都那么神似。
新娘马西维则坐在床边,对着镜子顾影自怜,欣赏着自己近乎完美的身体,有些情不自禁,一只手慢慢爬上了自己的身子,自从见了叶小飞的那玩意后,这一日之间,她反复回忆那情景不下十次了,每次都能让心底起朝,但是朝儿不能涨到极点最后又总是无奈的跌落下去。此刻也是如此。
窗外的叶小飞看着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珠。
但马西维摸索了一会不得其解,叹了口气,手却伸向了黄权升的身上去,忍不住的触摸了起来。
这样的夜晚怎能就这样过掉了呢?虽然黄权升她马西维不爱甚至是讨厌,但是寂寞空虚的时候,还是需要他的那玩意,玩意虽小,还是略胜于无,醉了也无所谓,能竖起来就行。
有怕事者经常宣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是有些事物在女人看来却恰好相反,比如男人的那玩意,越大越好,最好能在天下男人中占得鳌头,不说反应后惊心动魄的壮观,单是看着那些玩意儿,在她们看来也已是一件相当刺激的事情了。
此刻的马西维就沉醉在这样的情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