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禁兵是用来对外作战的,为了堵他一家人竟然将两万禁兵都给调了过来,这件事儿要是传出去,除非赵淮北有很好的说辞,要不然,言官们的唾沫能见他给淹死。
赵淮北对此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他面无表情的跟萧镇对打着,可对打的功夫,他的死命已经下了出去:“除萧镇和洛裳,一个活口都不留。”
这打杀的名单中,自然包括了萧镇最爱的女儿。
“赵淮北,你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心有不甘?”萧镇的胳膊上前直接挡住了赵淮北的杀招,他冷嗤了一声,眼神轻蔑。
赵淮北眼睛一眯,他最是见不得萧镇轻蔑的模样,好像要将自己死死的踩在脚下,嘲笑着他过往的所作所为。
见赵淮北的眸子有了动静,萧镇手中的剑气丝毫不减:“你是不是以为,当初你若是不推她去孝敬给赵皇,你便会成为她的第二个男人?”
“难道不是吗?”心中最悔恨的那块地方被萧镇给鲜血淋漓的挑开,赵淮北忽然就跟了狂一样。每每想到当时行宫大门关上那一刻洛裳看自己的目光,那目光就像是一件让他耻辱的烙印一样,狠狠的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他唯一一次的良心现,竟然已经退无可退了。
“不错,倘若你当初不推她入深渊,我确实没有把握能将她给追回来,还要多谢你在她的心上捅了一刀。”萧镇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倘若当时真的任由事情展下去,他根本没有把握将洛裳给带回来。
“那时候她跟我已经明确划分了界限,她对你若非是有信任,就不会那般毫无顾虑的跟着你去行宫,她之所以肯去行宫,就是因为来人是你。”萧镇将这件事儿血淋淋的揭开在赵淮北的面前,赵淮北的情绪因着他的话愈的暴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