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凉亭里出现的几位英俊男,如果岳朦胧夫妻在这里,就一定可以认出,这几人,他们竟然都认识。他们正是她的兄长,那位神秘莫测的岳飞扬及他的手下们。
此时他们正端坐两边,中央花岗岩围桌上,放着一只精美的棋盘,岳飞扬和欧阳玉萧相对而坐,黑色棋子快速落下,侍者刚好来到凉亭外面,岳飞扬落下最后一颗棋子,以胜利者的姿态,完成了这一局的对弈。
欧阳玉萧无奈的挠挠头,十分憋屈的说:“头儿,你就不能够输给我一局吗?太打击人了,跟你一起十来年,竟然一局都没有胜利过。”
岳飞扬淡淡一笑,看向余仁丸和禅离问:“你们说,我要不要故意输一局给他?”
“当然不需要。”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这家伙,从加入我们这个团队开始,就一直以欧阳家子弟的高傲,小瞧大家,这才被头儿收拾十年不到,哪里能够这么轻易让他好过?”
“你们……”余仁丸和禅离的话让欧阳玉萧忍不住捋袖子,一副准备上去跟人拼命的架势。
余仁丸两人毫不畏惧,毫不退让的捋着袖子:“来呀,我们还真是手痒了,好久没有享受过揍世家子弟是什么滋味了,来吧,看看是你揍人还是被人揍?”
岳飞扬笑看着兄弟们打闹,也懒得劝阻,只是把目光看向大步走来的侍者。
侍者刚刚来到凉亭外,就十分愉快的叫了声道:“头儿,你还真说对了,欧阳家的确正在调查你的身份,连’新客旅社‘都被他们注意到了。阳阳那边早些也传来消息,最近也总是有人在查它的主人是谁。”
欧阳玉萧看着岳飞扬问:“扬,你就这么纵容咱妹夫这样胡闹吗?”
岳飞扬笑道:“放心,他不是傻瓜,我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他们也不敢轻易参与。就算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他也不会乱来的。就算是为了朦胧,他也不会乱来。他只是心中好奇而已。”
“对了,咱妹子在拉斯维加斯的产业好象最近就要开业了吧,咱们要去捧场一下吗?”听到他这样说,余仁丸突然转了话题,“那边的兄弟们传来消息,大约还有九天,就要试营业了。”
“只是试营业而已,不用过去了。”岳飞扬目光看向山谷深处。这里的布置,是他按照家乡的环境设计出来的,就连他们身处的这处小亭子,都跟家乡那座亭子一模一样。
他还记得很小时候听乡亲们对自己说,那座亭子是父亲特意为母亲建造的,每天傍晚,给孩子们上完课,父亲就会携着母亲的手,在小亭内,眺望山谷深处,欣赏落日余晖。那是父母爱情的见证。
后来,父母生下妹妹,取名朦胧,当了哥哥的岳飞扬,把妹妹当宝一样守护着,每当有乡亲逗他,要把他妹妹抱走的时候,他就像只全身长了刺的刺猬一样,把自己和妹妹守护在自己那脆弱的尖刺下面。